另一边保镖当即色变,下意思迈步,立即被后面两辆车的人,就地制服。
梁文菲处理事物反应的中枢神经,已经彻底瘫痪,在后座呆若木鸡。
连车门被壮汉打开,枪口朝下示意她下车时,都毫无反应。
梁朝肃并不在意她安危,只关注沈黎川,笑意深邃,“你手里的是德产P7冲锋枪,全长380毫米,重1。8千克,包括40发弹匣,配用4。630毫米枪弹,弹道低伸,穿透力强。在100米射程上,可以杀死这片草原最凶猛的动物
沈黎川脸色惊疑不定,枪栓已开,稍有不慎就会走火,他控制枪口始终朝下。
“你认识他们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梁朝肃并不回答这个问题。
抬手一招,左侧后车又下来一个人,从后座抱出一把长狙,小跑过来递给他。
沈黎川从未见过梁朝肃放出这样强悍,狂性的气场。
那杆铁黑色,冷冰冰的致命武器,像撕开他身上文明束缚,袒露出最真实的野蛮,冷血,以及无情。
男人检查枪,“在九公里之外,我有一片合法狩猎场,考虑到你没玩过枪械,有威胁的所有大型猎物,我会直接狙杀,而一些小型的羚羊、野兔,狐狼,就放进150米的距离,供你试枪
沈黎川怔愣在那儿。
非洲草原广袤,世界动物保护协会联合各国,在非洲设有保护站,巡防点。
这片土地上枪械易得,合法狩猎权却难搞。
他想破脑袋,也想不透梁朝肃哪来的狩猎场。
可梁朝肃如此倨傲,藐视,对脚下这片混乱暴力滋长的土地,驾轻就熟的潇洒从容。
让人无法怀疑他话中真实性。
“我拒绝沈黎川深吸口气,压下心中千头万绪。
蹲下身,将枪平放在地上,“每一种生命都值得尊重,我不会猎杀任何动物
他话音未落,吉普车下来的人,哄堂大笑。
而远在万里以外的国内,连城笑不出来。
她刚下小巴,汽车站出口的隔离栏后,站了两个她意想不到的人。
很熟悉。
虽然只见过了了几面,但连城铭记于心。
在她大学刚开始的两年里,最成功的两次逃跑,都结束在这两个人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