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度去豫屏,没联系上老六。感觉出事了,调头就回来。兴庆秘密前往,一路没留下痕迹。
回来找庄裕丰,两人研究一番。既然没证据,说凌度去豫屏。警方来找也没事,老六与别人何干?
岳新死了以后,白长捷就做切割。即便做的不干净,也不会牵连你我。回去继续做生意,最近别违法乱纪。
陆湾怀疑你没用,警方以证据说话。就是水落石出,这俩事与你无关。老六打死王有福,岳新也是他干的。以前都没关系,有什么好怕的?
北城宾馆是合资,侃三爷是合伙人。让老六参与管理,名正言顺咋拒绝?院里这么大,楼上楼下的。他藏点东西,你不可能知道。抛尸又是一个人,这就更不清楚了。
见凌度思考,庄裕丰又说:“那天你好像,去省城谈生意。而且是事发前,跟司机秘书走的。全程没参与,这事不该你着急!”
凌度也想过,但不能说出来。出自庄裕丰之口,好像带其他味道。
商量完想喝两杯,庄裕丰说还有事。白长捷在等他,要谈扩大经营。然后赴约去了!
凌度独饮两杯,重新认识庄总。更佩服周深,驾驭人的本事。当初在世时,骂他跟狗一样。现在看来真对,不管住真翘尾巴!
白长捷在书房,闭目总结自己。在豫川的江湖,算得上三上三下。沟沟坎坎不容易,此时能算最风光。警方又开始查!
当年经营啤酒,赚钱后放赌收租。多年经营下来,搞得有声有色。也有正经生意,但是来钱太慢。所以对这一块,投入的比较大。让周深都眼红!
输掉拳赛后,可谓一蹶不振。见实力不行,手下纷纷反叛。周深不依不饶,几次扫他场子。万般无奈卖惨,寻思重操旧业。服装摊子被砸,简直不给活路。都想鱼死网破了!
要说凡事,时也命也。被打压透不过气,有人举报打黑拳。形势所迫,周深假意和好。给他两个亿,表面称兄道弟。趁机会再度崛起!
两家商业中心,先后找到他。委托全权经营,支付丰厚的报酬。利用这笔钱,再次招兵买马。还想逐步发展!
就在这时,周深被炸死。势力恢复如初,赌场业盈利了。以前的朋友,见自己又行了。介绍几笔买卖,也整些零花钱。
陆湾螳臂当车,也想跟自己硬钢。有心思收拾他,上天送来大礼。欧阳文刚进去了,别人介绍了凌度。
第一楼生意多,他掌握不少。得此一人,如虎添翼。乐的几宿没睡!
在豫川可接触的,有三样最赚钱。自己占一样放赌,周深占一样开矿。第三样是供应煤,每吨提几十块钱。量大每天不少挣!
需要有买家,而且要稳定。还得有卖家,你得能熊住他。豫川不缺卖家,只有周深唬不住。剩下都没问题!
而这个凌度,手里有买家。个个都稳定,欧阳文刚的主顾。周深已死,此人来投。这是老天赏钱!
凌度资金少,估计千八百万。有很多地方,需要借助自己。交谈后达成合作,这一块五五分成。其余的资源,无偿归他白长捷。
有得就有失,占用有限资金。还牵扯精力,收购银都时失算。陆湾这小王八蛋,别出心裁搞拍卖。出不起底价,眼看别人拿走。
恨的牙根疼,也无济于事。背后大佬不好惹,有马叔还有江楠。还好他识相,离开了豫川。自己也有台阶,这件事就算了。
这几个月挺好,发展的顺风顺水。积累还少些,前景可预见。一片光明,大赚特赚。有心思再投资,哪怕不在豫川。整个摇钱树项目,例如银都或矿山。
这时王有福死了,接着是那个岳新。致使陆湾回来,像要搞掉自己。匹夫之勇,本没放在眼里。不想这小子,竟然跟警方合作。连扫几个场子,搞黄两笔生意。
马叔竟然护短,扬言动他就干。倒不在乎老头子,身后是豪庭集团。张家豪在时,就威震北方。倒没听说尹玉倩,如何的厉害。光看做事,就觉得不简单。送矿给手下养老,这是什么心胸?
马叔有句话,暗示有内鬼。想想不无道理,那会是谁呢?
稍感困意,刚想眯一会。胭脂虎进来说:“庄总来了!”
“他来有啥事?不是让先歇业嘛!”白长捷纳闷。
胭脂虎小声讲:“他说老六失联了!”
听完很不满,心中不由暗想:“警方不可能,无凭无据抓人。豫屏是他老家,也没多少仇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