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终归,当年在缑氏山上,为师教你们的东西,你还记得。”
刘俭心中暗自嘀咕,老师你可快算了吧,当初在缑氏山,你总共才给我们上过几节课,用手指头都能掰算出来的吧。
“也是,终归你是要举孝廉入京为郎的人,这个中事宜繁杂,非一蹴而能就,反倒是将你那几个善战的兄弟们安排妥善了才是。”
“是,如此弟子也可以心安理得的随恩师上路了。”
“噗——!”
卢植直接一口汤呛着了。
“我是说,如此弟子也可以心安理得的随恩师上雒了。”
卢植再次拿起巾帕擦了擦嘴,不满的瞪了刘俭一眼。
“回头去了雒阳,闲暇无事时多往缑氏山走走,给你补补语文课,不会说话。”卢植没好气地说道。
不过听了这话,刘俭心中却异常开心,卢植都这么肯定了,那就是说明吕虔一定是已经答应了他要给自己举孝廉。
卢植继续慢悠悠地道:“玄德那边,察廉之后需要有郡署报往尚书台,登记在册后再分配地方职务,老夫在尚书台,会多多帮他留意的。”
刘俭笑道:“老师,玄德兄那边,可否安排的离家近些?最好是在青州或是冀州,给他安排一个大县的县令或是县尉之职……”
“你……!”
卢植的表情略有些扭曲:“这朝廷是你刘家办的?你想安排他去冀州就冀州?你想让他当县令就县令?”
刘俭没说话,他只是一脸腼腆笑容地看着卢植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。
千万不要露出太得意的表情呀。
卢植一下子反应过来了。
这朝廷要是严格来说……好像还真就是他刘家开的。
半晌……
“唉,你这竖子。”
卢植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忙碌了一整天,不知为何,与这小徒弟坐下聊聊,倒也是能够放松身心,乐的个舒坦。
“放心吧,玄德的事情,老夫自会上心,不需要你在这里操闲心,难道为师自家的门生,我还会放任不管?”
“恩师说的是,学生多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