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植惊讶地转头看向刘俭。
卢殷也是惊讶地长大了嘴巴。
这小子疯了?他问这个干啥!
他不想当官了?
弹汗山的大功,他白立了不成?
郑玄也惊讶地愣在了当场。
他似乎也没有想到,刘俭居然会做出这样一个回答。
少时,方听郑玄缓缓开口:
“我女儿貌丑,但性格良善,品性端庄温婉,至于学识么……”
一旁的郑益终于出言:“舍妹既是出自郑家,那学识自然不同寻常女子,这点刘君无需担忧。”
刘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他心道,好,我赌!赌输了我认!
别的都好,唯有这相貌……丑女……
但郑玄两父子长的都是浓眉大眼的,你女儿真能丑到哪去?
好,这个我也赌一把,赌郑玄是诓我!
刘某人今日就给诸葛亮树立一个榜样。
想到这,便见刘俭对郑玄施礼道:“郑家有女虽丑,但为人甚贤,刘俭愿祈为妇。”
“咳,咳,咳!”
卢植听了这话,直觉得胸口顿时一窒。
一股难以言明的堵塞感像是一块大石头一样,重重地压在他的胸口,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。
但事已至此,而且刘俭这小子闭着眼非得愿意往郑玄布下的圈中往里跳,卢植想阻拦也拦不住。
可叹出征塞外的泼天之功,怕是就要毁于一旦。
想到这,卢植突然对刘俭道:“德然,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娶亲大事,焉能不禀明父母?”
刘俭恍然而悟,道:“恩师说的是,是徒弟出言孟浪了,此事还需禀明严君慈母后方可。”
郑玄捋着须子哈哈大笑:“此事然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