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理,吕卿此言,深解朕惑,令朕顿开茅塞也,如此朕与德然,再无忧也。”
“陛下乃圣主,刘越骑乃是能臣,天下何其之大,似这般忠臣,日后定会层出不穷,陛下终可一展胸中之志。”
“哈哈,爱卿甚会说话,去安排一下爱卿的新玩意吧,让朕愉悦愉悦。”
“陛下放心,老奴这段时间已是提前准了,老奴在后宫中,选了几名手巧的彩女,传授了她们‘松骨’之法,陛下可先去更衣,老奴请陛下先往汗蒸。”
“什么,什么?”刘宏一听这从未听过的新词,顿时来了兴致:“松骨……汗蒸?是为何物?”
“陛下去了,自然就知晓了。”
刘宏点了点头,随即站起身,在吕强的带领下,往新的“松骨园”去了。
路上,刘宏又对吕强吩咐了另外一件事。
“爱卿闲暇之时,可替朕再去探望皇子,爱卿说的对,宫闱之事,终是与皇子无干。”
“陛下放心,老奴谨记!”
……
五月之际,刘俭全家喜迁新居,为此他特意置办酒席,按照给他送礼的名单,宴请雒阳城中的诸多贵胄名士。
当然,不光是给他送礼的,另有一些刘俭没有关系,但袁基却认为,刘俭应该与对方相交的人,刘俭也是派人送去了名刺。
宴席当日,整个刘府宾客甚众,厅中坐落不下,唯有在院中按置诸多案几,宴请诸人。
所邀宾朋之中,卢植身为刘俭老师,自当上座为长,这不是依照官职而论的,而是依照汉朝的忠孝义理论,必须如此。
其次的就是袁基等身份显赫之人。
另外还有一些古文经的宿老,刘俭虽然诚意邀请,但他们大多自持身份未至,不过还是送上了礼品以及贺书,也算是给足了刘俭面子。
另外,包括袁绍,曹操,袁术,许攸等人,也被刘俭请至府邸。
如此多的贵人赴宴,席间酒食用度可想而知,且汉朝人喜豪饮,纵是朝中公卿亦不例外。
开席不过一个时辰,就已经开始有人酒醉了。
很多人跑去厕所呕吐,还有昏沉之人被刘府的家仆暂时先安排到后院休息,待酒醒之后再回席。
身为东道主的刘俭,也喝的非常多,不过好在他酒量不浅,应对这些朝中的酒蒙子,还算是颇为够用的。
酒宴数巡之后,诸人所谈之事,便从朝中公议之事变成了大家私生活中的诸事,还包括一些雒阳城内近来的一些趣闻。
大家不在共议一个话题,那就没有必要依席而坐,而是以敬酒之名串席,诸人两两相谈,三三议聚,场中的氛围颇为轻松。
刘俭此时乃是和议郎阴修以及长水校尉袁术三人齐聚畅谈。
说实话,刘俭不是特别想和这两个人说话,但该巧不巧袁基适才专门将自己引到了阴修的旁边做了介绍,说了一会话喝了一爵酒,袁基自己就偷跑串到别的桌案去了,只把刘俭一个人仍在阴修的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