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霍弋岑这半个小时经历了什么,突然莫名其妙的狂吻。
良久霍弋岑平静下来,额头低着她的头,双手捧着她的脸,
“枳枳,可以吗?”
安若枳被亲的面红耳赤,霍弋岑双眼猩红,带着意乱情迷的欲望,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,
安若枳小声喘息着,双手抵在胸口,
“你···怎么了?”
“可以吗?”
霍弋岑重复了一句,唇瓣停在安若枳的耳畔,若有若无的触感,带着霍弋岑身上的木质香味,萦绕着他,
安若枳明白霍弋岑是什么意思,脸瞬间嫣红起来,连忙推开霍弋岑,留出了少许空隙,
“那个···我来例假了。”
霍弋岑侧头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卫生棉,突然明白安若枳刚刚出去干什么了,
他刚刚的患得患失就像是个笑话,他自己都觉得好笑。
他沉默许久,‘噌’的一下站了起来,去了浴室。
半个小时后,
安若枳收拾好自己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不知道霍弋岑抽什么风,想着想着就睡着了,
睡得正迷迷糊糊,模糊间听到霍弋岑的声音,
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卑劣,试图用一些小恩小惠把你绑在身边,甚至在他出现的时候,恨不得占有你,”
霍弋岑这是在对她说话吗?
安若枳心底还在疑惑,累了一天,眼皮沉重,根本就睁不开双眼,许久消退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,
被蚊子咬的地方本来还有肿痒的感觉,霍弋岑大概在帮她擦药,冰冰凉凉的很舒服,痒肿很快就消失了,
安若枳嘤咛一声,转头睡得更香了。
一大早,安若枳睡到自然醒,坐在床上呆愣了好久,想起睡前霍弋岑好像说了什么话,反正神神叨叨,挺反常的。
她迟疑了一下,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,霍弋岑似乎很早就起床了。
安若枳抓了抓乱糟糟的短发,随手拿起床头的手机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钟了,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的,手机也被贴心的调了静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