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太般配。
季菀攥紧了拳,想到父亲的事情,还是走上前敲了敲病房门:“傅总,能打扰您几分钟吗?”
病房里,傅危捏着小刀的手顿了顿,放下苹果去开门,语气冷然:“多重要的事一定要现在说?出去!”
季菀这才想到,沈瑜霏大概是不愿意看见她的。
她正犹豫要不要晚一些说,沈瑜霏却已经注意到门口的人是她。
“季菀?!”
她死死盯着季菀的脸,眼中夹杂着恐惧、不敢置信,还有一些难以察觉的恨意: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阿危,他和她是什么关系?”
沈瑜霏的身体颤抖着,眼圈顿时红了:“她的未婚夫要杀了你,你怎么会把她留在身边?”
傅危转身回到病房将她抱进怀里,手轻轻拍着她后背:“别怕,程澈安已经被我送进监狱,她……”
他迟疑了一瞬,似乎在斟酌该怎么说。
季菀看出了他的为难,眼底闪过一抹讥诮。
他怎么说得出口呢?在他干干净净视若至宝的白月光面前说,他将她当成玩物肆意折磨,还要她给他生个孩子?
“沈小姐,抱歉,我没有故意过来刺激您的意思,我很高兴您能康复。”
季菀站在门口,深深朝着沈瑜霏鞠躬:“我留在傅总身边做秘书,只是想为澈安做的事情赎罪,如果您介意我的存在,我可以马上离职。”
傅危骤然攥紧了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