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过身去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雕花精致的红木床,被铺盖得整整齐齐,红纱被轻轻拉起,露出床上的柔软被褥。
她眸子一暗,一把搂过闻笙的腰,就着闻笙的手喝了口茶,孟浪道,“我早晚要睡在这里。”
闻笙红着脸,嗔了她一眼,并未说什么。
她这乖巧的模样看得南浔心尖发颤,更肆无忌惮地打量起了这间屋子。
房间中央还摆放着一张雕花的矮桌书案,上面摆放着一些书籍,字画以及一些精致的饰品。
南浔想着,大抵是闻笙自己创作的。
她揽着闻笙过去想要欣赏一番,余光却见书案上还堆放了许多画轴。
她伸手拿了最上面的画轴,问道,“这都是什么?你画的吗?”
闻笙不记得自己的书案何时有了这些东西,她懵懂地摇了摇头,和南浔一起去看。
只见画轴徐徐展开,轴上所画之人,竟是宋沂…
闻笙大惊,忙去看一旁的南浔,解释道,“我不知…这不是我画的。”
她看着南浔逐渐发冷的脸,低声道,“真的…”
南浔冷着眸子将画轴扔置一旁,又去拿另一轴。
这次,画上之人乃沈家次子——沈昫。
此时,闻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午时母亲所说的话。
她按住南浔再次伸出的手,颤道,“别看了…”
南浔想要挣开她的手,却被闻笙抱得更紧了,“求你了…我不知母亲何时送来的,但我一个都没看过,真的。”
她脸上红得滴血,便是刚被南浔抱着吻也未曾这般。
她低着头。
虽非她本意,却有种出墙被抓的羞耻感。
见她这般,南浔哪还舍得生气,忙将人抱进了怀里哄道,“你倒先委屈上了。”
闻笙咬唇往她怀中钻了钻,“你别生气好不好?我一个都不会看的,明日我都让绿玉送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南浔轻轻应了一声,余光却还是止不住地看向书案。
且不论宋沂与沈昫私下到底如何,但至少在世人眼中是风光霁月且翩翩公子。
不像她,人人说道的纨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