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相府因没了和太尉府的姻亲关系,而在乱世中侥幸存留。
那句不甚相配,听得闻笙心中不大畅快,她与阿浔配与不配,关旁人何事。
阿浔又如何就不能入了她的眼…
“五皇子可知,物以类聚。”
闻笙只回了他这么一句,齐桓确是听懂了,还真是句句不离姜时。
他修长的指节一声声敲打在桌面,半晌开口道,“那密报确实是我命人传给南浔的。”
闻笙微微蹙眉,“五皇子想借南家之手,除掉大皇子?”
“是,这盛京城中没有再比南浔更适合除掉齐曜的人了,不是吗?闻姑娘?”齐桓盯着闻笙,那眼神仿佛能直视人心所想。
若不是齐曜,南家不会倒,姜时不会冒死为南浔收尸,他也。。。不会万箭穿心而死。
若是南浔也重生归来,也恨不得手刃齐曜吧。
“五皇子,好手段。”闻笙沉着眸子轻赞一声,却并不走心。
齐桓低声道,“好手段吗?但我没想齐曜竟会动了杀心。”说罢,他喝了口眼前的茶,“不管你信与不信,我从未想过要害南浔,更不曾想要牵连与你。”
闻笙分辨不出他话中的真假,也直言道,“宋沂,是你的人?”
“嗯?此话怎讲?”齐桓疑惑,不懂她为何作此一问。
他眸中的疑惑不像作假,闻笙思量片刻,问道,“那齐曜圈养女童的事,你是从何处得知的?”
“城西那边的赌坊是我的产业,那里常有还不上债的人,会拿些消息换与我。。。”齐桓话落间反应过来,有没有可能这本就是别人故意透露给他的消息。
他派人去探,发现消息为真,便不做怀疑,但其实,他早已是这计谋中的一环。
不然,为何上一世他不曾收到这样的消息。
他猛地抬头,对上了闻笙的视线,显然她的想法与他如出一辙。
可上一世,分明到死也没人知晓他是赌坊与群芳阁的背后之主,是哪里出了问题。。。
两人前后脚离了竹里居,各自忙碌。
南浔夜里的一番折腾,扯破了还未愈合的伤口,之后又断断续续烧了几日,才大好了些。
这几日,南浔的梦里没了那些血腥,反而尽是温玉软怀,惹得她一再沉溺,“闻清禾,你好香啊。。。”
南夫人看了眼吧唧嘴,抱着枕头一顿狂亲,还不停喊着人名字的女儿,只觉心里堵了口气,直接一巴掌呼在了她的脸上。
南浔被自己亲娘一巴掌呼醒,顿时还一脸懵。
她低头看了眼怀中,哪是什么香玉软怀,只一个破枕头罢了,“娘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