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一踏入其中,就被一股力量抻了进去,随之门便被关上了,眼睛暂时没能适应房中的光线,齐桓甚至没看清来人。
他被惯力甩在门上,痛得闷哼了一声,身上又压上来一人。
便是酒气冲天,齐桓也从中闻出独属于姜时的味道,那是一股灿烂无比的阳光的味道。
还不待他说什么,姜时便又凑了上来埋在他的脖颈处轻嗅,细碎的吻让他不禁睁大了双眼,他只愣了一瞬,随即一把将人推开了,“姜时!你疯了!”
若不疯,怎么如此对他!推开了姜时,适应了光线的齐桓也看清了床上赤裸的女人。
齐桓身子一僵,猛地侧过头去,心口似刀刺了一般。
他亲手将一女子送到了他喜欢的人的床上…
昨夜,姜时被从冰桶中捞出后不久,身子便又开始燥热不堪。
他一边扯着衣裳,一边模糊地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涌动,温软的触感很是舒服,让他一时失了心智,急躁地翻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。
密密麻麻的吻纷落而至,却又在手碰到一处高耸时顿了一下,浑浑噩噩中的姜时不清楚哪里不对,柔软的触感分明能解他身上的痛苦,却便又让他心底涌上一股抗拒。
身子叫嚣着他想要,脑子中却有一个声音,一只在喊:不行!不可以!
两个极端的念头在打架,让姜时躁动又抗拒,只觉自己脑子快炸了一般,他猛地将人推开,双手抱膝躲在床的角落,不在碰那人。
他嘴里也无意识地念叨着,“不行,不行…”
那姑娘本就以为能在今夜之后攀上高枝,见姜时这般她又怎会甘心,她自顾地脱了衣衫,听着白花的身子又凑落上去,“姜小公子,就让奴伺候你吧!”
不是姜小公子,是姜时…
姜时红着眼一掌将人打晕,独自一人硬生生地熬到了天亮,直到开门声响起,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他被齐桓推的一踉跄,还不待站稳便又扑了上去撕扯着齐桓的衣裳,此时忍了一夜的他几乎理智全无。
可齐桓怎会允许前世之事再次发生,他推拒着姜时,可他的力气哪里抵得过没了理智的人。
姜时将齐桓推到桌边,手臂一挥,扫掉了上面的茶杯,随即便将齐桓压在了上面。
齐桓挣扎不开,趴在桌上扭头看着双目失焦的人,喊道,“姜时!你可知我谁!”
“齐桓…”姜时动作停了一下,无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。
齐桓呼吸一滞,不敢置信地看向姜时。
他甚至以为是自己错听了,可神智不清的人,却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,让他瞬间失了挣扎的力道。
“姜时,这次可是你强迫我的,醒来莫要再怪我了…。”
没了抵抗的力道,姜时轻易地褪下了齐桓的裤子。
急躁,鲁莽,直接的撕裂感,痛得齐桓额头泛起一层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