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随口胡诌了个价钱,没想到真相了。
宋时桉:“……”
倒不是怕被扒了裤子打屁股,而是他真有些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端稳那个笨重的粗瓷碗。
咳,罢了,其实他挺怕被扒了裤子打屁股的,因为这显然是她这个毫无半点矜持的家伙能干出来的事儿!
他无奈道:“也没那么确定……”
姜椿白他一眼,舀了一汤匙燕窝,送到他唇边。
宋时桉启唇,将汤匙含进去,舌尖一扫,将上头的碎燕窝、红枣片以及汤水扫进自己嘴里。
姜椿将汤匙收回来,一脸期待地看着他,询问道:“夫君,我炖的燕窝好不好吃?”
“好吃。”
宋时桉点了下头,犹豫片刻,尽量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:“若是将燕窝顺着纹路撕成一条条,然后再炖煮的话,滋味会更胜一筹。”
姜椿:“……”
这丫话说得委婉,但明显是说自己分解燕窝的方法不对呗。
她其实不懂这个,这里又没下厨房能查做菜攻略。
不过她这个人能进能退,立时笑呵呵道:“好嘛,我听夫君的,下回再炖燕窝时就顺着纹路撕成长条。”
宋时桉说那话时本还有些担忧,怕她恼羞成怒,暴跳如雷,直接将这碗血燕燕窝给砸在地上。
那未免太暴殄天物了些。
谁知她竟如此好脾气,这着实令他有些吃惊。
姜椿又舀了一勺燕窝送到他唇边。
一大碗燕窝,不过半刻钟的功夫,就全进了宋时桉的肚腑。
喂饱宋时桉,姜椿给自己煮了碗面条,打上两只荷包蛋,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吃了个一干二净。
饭后她将宋时桉昨儿汗湿的衣裳泡到木盆里,准备给他清洗干净。
谁知才刚倒上水,大门“哐当”一声被推开,她堂妹姜柳掩面哭泣着跑起来,嘴里嚎叫道:“大姐,大姐你快救救我,我奶要把我卖了!”
姜椿: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