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对,她成日来回镇上摆摊卖肉,下地干活也不含糊,再白的皮子,也会被晒黑。
宋时桉松开握住她身前的手,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。
不止是白,还滑,嫩,让人爱不释手。
当然,这点他是早就知道的,毕竟这么些日子以来,他可没少模。
搓洗完上头,他又往下搓洗。
他面色不禁又红了几分,脸上似有火在燃烧。
这样的风景,是他平生头一回见,却让人实在移不开眼。
他费了好大力气,这才将手移开,然后去搓洗她的两条腿儿。
这家伙的个头在女子里算是出类拔萃的,两条腿儿即便现在盘在一起,也依旧能瞧出又细又长,漂亮得不像话。
就连下头的两只脚丫子,大虽大了些,外形却极其完美,他忍不住上手多把玩,啊不,搓洗了一会子。
直到澡盆里的水渐渐变凉,他这才又掐着她的纤腰扶她站起来,用布巾帮她擦干净身上的水。
然后将她抱到炕上。
舒坦了的姜椿不再喊热,很快睡了过去。
折腾出一身汗,身体里又憋了一团火的宋时桉只能到院子里,冲了个凉水澡。
带着满脑子的旖旎心思,翻来覆去半夜,这才艰难地睡过去。
*
次日一早,姜椿睁开眼,翻身坐起来。
身上的细棉布被单从身上滑落,她未着小衣的身子呈现在微微泛亮的晨光里。
她皱了下眉头,自己小衣呢?
而且下头也不太对劲,伸手掀开腿上的被单一瞧,哦豁,亵裤也没了踪影。
她看向一旁安静平躺着的宋时桉,不会,这家伙竟然趁自己醉酒,解了自己的小衣跟亵裤偷偷占自己便宜?
他怎么能偷偷摸摸背着自己干这事儿呢?
这事儿,当然得当着自己的面干才有意思啊!
早知道自己昨晚就少喝点酒了,真醉哪有装醉有趣?
她转了转眼珠子,伸手拉开宋时桉身上的被单,趴进他怀里,在他身上拱来拱去。
没几下就把宋时桉给拱醒了。
他一双狭长的凤眼缓缓睁开,如同晨光中的雏凤般,眼神还略带些懵懂。
不过姜椿可不给他反应的机会,一下坐起来,指着自己的身子,兴师问罪道:“夫君,我身上的小衣跟亵裤都不见了,你说你是不是偷偷对我做了什么坏事儿?”
外头渐渐天色渐量,她未着小衣的身前白得几乎反光,又那样优越跟泛粉,几乎要闪瞎宋时桉的眼睛。
他呼吸一窒,片刻后这才恢复正常,别开目光,淡定回道:“我又不是你,我可是正人君子,从不干趁人之危的事情,你莫要胡乱冤枉人。”
姜椿扭了扭身子,笑嘻嘻道:“夫君你说这话的时候为何不敢看我?你是不是做贼心虚?有本事你看着我说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