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有句俗话是这么说的——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犁坏的地。
“夫君你在想什么歪心思呢,怎地脸蛋红得跟猴屁股似的?”
姜椿的声音突然传来,宋时桉神色顿时一僵,脸蛋因做贼心虚而更红了几分。
见姜河不知何时已经不在灶房内,他色厉内荏地瞪了她一眼,没好气道:“我又不是你,你少胡乱猜测。”
姜椿凑到他面前,笑嘻嘻道:“夫君怎知我在想歪心思?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歪心思?万一你也想呢。”
宋时桉果断拒绝:“不要,不想。”
她那些歪心思,他都没脸说,光是想想就让人面红耳赤,羞耻不已。
自打他病倒至今,过去十来日自己都跟她睡一个被窝,她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,已经逼着自己亲她身前粉葡好几回了。
他简直肠子都悔青了,就不该开这个头,开了这个头,她这样贪得无厌的人儿,怎可能轻易放过自己?
早知道闹出意外进嘴的乌龙后,他就该果断道歉,向她做出澄清,而不该心软,想着她照料生病的自己辛苦,略回报一二。
回报的方式千千万,他为何要选这么一条不可言说的路子?
这下可好,她动辄就搞偷袭,趁自己不备,脱了小衣,将那粉葡塞自己嘴里……
东西都进嘴了,他还能给她推出去不成?也只能无奈地服侍她。
所以,她的歪主意他是万万不敢听的,听完后患无穷。
“不听算了,回屋画你的画去。”
姜椿撇撇嘴,朝他摆了摆手。
姜椿其实已经几日没撩拔他了,她觉得自己近日食髓知味,有些太放纵过头了。
宋时桉身子骨还虚弱着,前阵子才大病一场,自己这样隔三差五就逼他亲自己身前柔软一回,回回他身子都跟着有反应,显然于健康不利。
为了长久的幸福着想,她觉得自己得克制。
正好现在骡车做好了,等明儿拉回来瞧瞧,没问题的话,后日她就再去县城一趟。
去苟家铁匠铺瞧瞧取暖炉是否打好了,顺便再给宋时桉抓一个月的药,外加再拉一千斤石炭回来。
如今已经九月底了,连她这样康健的人儿都顶不住,已经换上了厚棉衣,随时都有可能会落雪。
旁的不说,得先将石炭拉回来,不然落雪后骡车行驶艰难,炉子她可以人肉扛回来,但她总不能扛着一千斤石炭在雪地里走两三个时辰?
再者,她还得去买双鹿皮靴。
难得宋时桉替她打算,极力建议她买双能防雨雪水的鹿皮靴,她总不好叫他失望。
想到这里,她走进西屋,对正在调颜料的宋时桉道:“我打算后日去县城瞧瞧取暖炉打好没有,你可有要买的东西?
要是有,只管说就是了,你娘子我有钱,都给你买。”
犹豫了片刻,还是没忍住补了一句:“太贵的不行,咱家的存款得来不易,得省着点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