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钻进他的被窝,被子搭在他的被子上头。
躺好后,她伸手去抓他的手,想替他暖暖,结果发现他两手热乎乎的,甚至手心还有些许汗水。
姜椿疑惑地挑了挑眉。
这叫手脚冰凉?
她抬手将他的手贴到他自己脸上,哼笑一声:“你手都热出汗了,这叫手脚冰凉?夫君,你竟然撒谎。”
宋时桉没辩解,而是抬起一只脚,贴到她的小腿上。
姜椿顿时“嘶”了一声。
冰得她就是一哆嗦。
还真是冰凉,跟冰块一样凉,一点都没谦虚。
这多少让她有些迷惑,分不清他究竟撒没撒谎。
纠结片刻没纠结出结果,她果断选择不纠结了。
她之所以想分被窝睡,是怕两人睡一起太腻歪,对彼此身子都不好。
但宋时桉身子骨太弱,身上没火力,即便有取暖炉在,他熬得也艰难。
万一再感染风寒,又是一场好罪受。
罢了,还是继续同他睡一个被窝,大不了她克制些,一周让他亲自己一回。
她无奈道:“既然夫君手脚冰凉,离不得我,那往后咱们就继续睡一个被窝,等开春天暖了再分开睡。”
将脑袋埋在她怀里的宋时桉嘴角勾了勾,露出个得逞的微笑来。
不枉他偷摸将两脚伸出被窝冻了许久,到底还是将她给留了下来。
她这样心软,只要自己拿捏住她心疼自己身子骨这点,适当卖卖惨,甚事都能无往不利。
得亏是自己,对她没不好的企图,不然她这样单纯的性子,还不知被旁人给算计成甚样呢。
以后也只好自己多看顾她些,不让旁人有算计她的机会。
不过这也算不得甚难事,毕竟放眼全京城的人,敢算计他宋时桉娘子的人儿,统共也没几个。
如果真叫他们成了事,自己上辈子那几十年就白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