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学会招式后,您再教我对敌的套路。
咱们走速成模式,没必要按部就班来,那样太浪费时间了。”
扎马步打基础什么的,姜椿觉得自己不需要,她的身子骨不用刻意锻炼,就比旁人锻炼好十几年的强。
虞安城回神,拧眉想了想,点头道:“如果是你的话,的确没必要从头练起。”
姜椿脸上露出个灿烂的笑容。
心里觉得世人对自己师傅多有误会,师傅哪里脾气暴躁了?哪里不好说话了?
分明是个脾气很好,又很好说话的郎君嘛。
姜椿站起身来,兴致勃勃道:“那我去换练功服,咱们这就开始?”
虞安城一抬手,阻拦道:“不急,待为师回去好好盘算一番,看先教你哪些招式后教你哪些招式,明儿再正式开始不迟。”
姜椿闻言,乖巧笑道:“徒儿听师傅的。”
见虞安城起身,抱着那尊泰山石敢当,一瘸一拐地疾步往外走,她连忙跟上相送。
同时在心里怀疑师傅如此着急走人,只怕根本不是回去想教学计划,而是好回家好好欣赏这尊泰山石敢当。
甚至还会跑去同好跟前炫耀。
但她没证据。
姜椿亲自将虞安城送到二门口,目送他用一条好腿艰难地翻身上马,然后纵马出了宋府。
不由得轻叹一口气。
这显然是个要强的人。
即便瘸了一条腿,也不肯如文官那般坐轿或者乘马车,坚持如往常般骑马出行。
说起来,这都是老皇帝造的孽,要不是他一把年纪非要跑去参加木兰秋弥,还大言不惭地放话要替柳贵妃猎张虎皮当坐垫。
谁知时运不济,老虎是被引出来了,但一下引出来两头。
一山不容二虎,除非一公和一母。
这一公一母两头老虎,直接将老皇帝连同跟来的朝臣,以及保护他们的禁卫军给“包围”了。
谁动扑谁,谁跑扑谁。
站着不动不跑的,也没逃过老虎的利爪跟利齿。
禁卫军们还好,他们有武艺傍身,身上又带着武器,好歹能护住自己的性命。
朝臣们可就惨了,哀嚎声不时响起,被咬伤无数。
能伴驾木兰围场的,本就是受老皇帝器重的重臣,再这么下去,只重臣们能参加的小朝会都要没人了。
关键时刻,身为禁卫军总教头的虞安城跳出来,与两只老虎战作一团。
在其他禁卫军的帮助下,他成功将公老虎杀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