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椿又不傻,自己回答听的话,他嘴里肯定没好话。
所以她立刻改口道:“夫君如果不说爱慕我,我就不松手。”
宋时桉:“……”
真是诡计多端的家伙,为了占自己的便宜,脑瓜子转得比千年的老狐狸还快!
他将手里的毛笔搁回充当砚台的盘子里,往身后的棉被上一靠,淡定道:“那你就抱着。”
她至多抱到晌午,就该去做午饭了。
她可以饿着他,也可以饿着自己,但肯定不能饿着姜河。
“咦?”
姜椿听了这话,诧异得不得了,这家伙几时脸皮如此厚了?
以往稍微调戏他一下,他可是都羞得面红耳赤的。
这叫什么?
孺子可教?还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?
她转了转眼珠子,下一瞬,手臂猛地一收,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身上,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到一起。
身前突如其来的柔软贴在胸膛上,宋时桉白皙的脸蛋立刻燃起了熊熊烈火,比晚霞还要更红几分。
姜椿眨巴着一双大大的杏眼,睨着他,得瑟道:“是夫君让我抱着的,难得夫君主动要求,我这不得好生抱紧?”
宋时桉:“……”
虽然话的确是自己说的,但自己是这个意思?
这家伙倒打一耙的本事修炼得简直炉火纯青了!
而且她还不光贴身抱着,还将下巴搁到他的肩上。
随着她的话语,鼻息呼在他的脖颈上,温温热热的,丝丝麻麻的,如同有谁拿羽毛在挠自己的脖颈一般,让他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手脚也有些发软。
故意的,这家伙肯定是故意这般招惹自己。
果然下一瞬,她竟然“呼”地朝自己耳窝里吹了一口气。
宋时桉顿时浑身猛地一个颤抖,一阵苏麻沿脊背直冲头顶。
罪魁祸首乐得哈哈大笑:“哎呀呀,原来夫君的耳朵如此敏感。”
宋时桉咬牙切齿道:“你怎能,怎能如此不矜持……”
调戏人的本事一出又一出的,比那些情场浪子都不差什么了。
姜椿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,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曲,笑嘻嘻道:“矜持那是对外人的,对着自己的夫君,我当然是怎么不矜持怎么来呀。”
宋时桉一个两辈子没近过女色的人,这般温香软玉在怀,偏她还扭来扭去,拿柔软在自己身上磨,他哪里抵抗得住?
身子可耻地有了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