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桉:“……”
钝刀子割肉跟一刀毙命,他当然晓得哪个更痛苦,可方才分明是她叫自己慢一些的,这会子又怪自己慢……
但他没敢吭声。
她本就不讲道理,现下两人又是这么个光景,除非他脑袋被骡子踢了,否则怎会傻到在这个关头跟她争论?
他好脾气地说道:“那我快一些。”
但也没真全信了她的鬼话,给她来个一刀毙命,那样会伤到她不说,肯定会被她骂个狗血淋头。
而是两手掐住她的腰,缓缓与她合二为一。
他硬件过于优越,饶是已经足够动情,姜椿还是忍不住“嘶”地倒抽了口凉气。
不光是她,宋时桉也觉刺激过了头,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,才缓过来神来。
他眸色转深,哑着声音问道:“你还好?疼不疼?”
姜椿有些不太好,简直要被撑死了。
她白了他一眼:“打小吃素还能长这么优越,这合理?”
宋时桉立时就懂了她的意思,嘴角忍不住上扬起一个高高的弧度,用略带笑意的声音说道:“是为夫的错,让娘子受苦了。”
姜椿:“……”
靠,丫还得意起来了?自己吐槽他的话,反倒成夸他了?
她拿脚后跟推了他的后腰一下,没好气地说道:“快点干活,别想偷懒。”
宋时桉:“……”
这可是你说的,待会儿你可别求饶!
他两手重新掐住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,如她所愿地埋头奋斗起来。
姜椿开始有些不适,但没过一会子,不适开始褪去,她也渐渐开始尝出来些许趣味来。
这趣味随着他的奋斗一点点地增强,舒服得她嘴里重新哼唧起来。
姜椿睁眼,透过朦胧的红色烛光,看向正半趴在自己身上吭哧吭哧努力的宋时桉。
他中衣的系带不知怎地松垮了,已见雏形的胸肌以及六块腹肌若隐若现,洗头后并未梳起的墨发铺散了半炕,与她的头发勾缠在一起,根本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她的。
倒是应了“结发夫妻”这个词儿。
她伸手拉开他中衣的系带,伸手模向他的腹肌,手指如洗衣服般,在那六块漂亮的腹肌上搓来搓去。
宋时桉垂首,看向她作恶的手指,眸色更深了几分,动作也愈发狂热。
姜椿被晃得快要散架,哼唧声也随之变得稀碎。
她艰难开口,求饶道:“你慢点轻点。”
宋时桉很会选择性装聋,对她的话充耳不闻,甚至还奋斗得更努力了一些。
不过一刻钟,姜椿便支撑不住,尖叫着蹿上山顶。
宋时桉本还想再支撑,奈何她阵仗太大,他又是头一回经历这登顶礼花的洗礼,实在抵抗不住,也跨上山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