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宁道友不如说说,我再看一看。”
宁启说道。
“第二种方法就是道友成为我们宁家的制符师,除了每月要完成固定的制符数量外,道友的一切我们都不会干预。”
“等道友那天突破至筑基期之后,道友也就可以自行离去了。”
听到宁启说出的第二种方法,张应心中也有点不太情愿,成为筑基期,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。
而且张应对自己成为筑基修士的把握也不是很大,万一没有成为筑基修士,那不是一辈子都绑在宁氏这辆车上了。
这个条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比第一条还要过分。
这时宁启好似明白了张应的想法,直接说道。
“此事不急,关乎终身之事,张道友可以考虑考虑再做决定。”
听到宁启的话,张应心中一松,对宁启行了一礼,道。
“你放心,宁道友,你说的条件我会仔细考虑的。”
说完这句话,张应转身就向着房间外走去。
就在张应踏出房门之后,宁启突然大声说道。
“张道友,你想要得到进阶制符术,在明天老祖的寿宴之上,可能会有一定的可能,明天老祖会向所有来祝寿的人提出一个考验。”
“所有人都可参加,只要夺得魁首,就可向老祖讨要一份奖励,但这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。”
张应一听,转头对宁启感激一笑,随后便大步迈出了商楼。
在张应走后,在谈话前已经离开的绣娘不知从何处走了过来。
靠在宁启的身旁,有些恼羞的说道。
“爹,你干嘛让我去做那样的事啊,羞死人了,不行,这事我要告诉娘亲,让她惩罚你。”
宁启一听,连忙安慰道。
“你年纪也不小了,我看这张道友虽然是位散修。”
“但身姿挺拔,俊秀不凡,再加上还是一位制符师,所以为父就想撮合撮合你两。”
“再就是也看看能否为我们这一脉拉上一位援助。”
“可惜我开出的两个条件他都拒绝了,可见这位张道友志向不小啊。”
一旁的绣娘听完宁启的解释,心中的那股恼羞之意这才慢慢散去。
但绣娘又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