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白昭昭被齐弘毅搂着出了电梯,两人一路亲吻着来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,黏糊的不行。
那种迫切与冲动,比欲壑不满出来偷情找刺激的男女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白昭昭被齐弘毅压在玄关的时候,说身上有酒味想洗澡,齐弘毅眯着眼睛饿狼的一样的质问她是不是反悔了,想要甩开他。
白昭昭大胆诱情:那就一起洗啊。
齐弘毅闷哼一声:不怕我让你软着出来。
她不服输:啧,话别说的这么满,我就怕齐总未必满足不了我。
说大话,谁不会啊!
结果,在浴室里,白昭昭被齐弘毅的威武雄壮吓惨了,顿时反悔了,吵着闹着要终止‘交易’。
花容失色的推阻:不行,跨物种了,你和驴比较配!
齐弘毅却翻过她,不让她躲,牙齿咬住她的耳朵凶神似的:我倒觉得配的很呢。
说完,在白昭昭震惊的目光中,补刀:今晚可是你招惹我的。
再补刀:从今天开始,你都是我的,你逃不掉。
说完,好了,她成了母驴。
最后,她是哭晕在齐弘毅怀里的,又是喊学长,又是叫阿毅的求饶,记得最后她好像被逼疯了,还喊了一声什么来着。
得!
她不活了!
让她去死!
齐弘毅明明超级直男一个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、这么浪了。
颠覆三观好吗!
但是太他妈对她的味了,除了有点大时间有点长之外,她的第一次,还是很和谐的。
齐弘毅很有耐心,搂在白昭昭腰间的大手,暧昧的摩擦着白昭昭敏感的腰,享受着白昭昭在他手心颤栗的快感。
白昭昭这人,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用来追褚严修了,所以在其他事情上,就没什么耐心了,从来都是给人一种雷厉风行的感觉。
如今,她不睁眼都能感受到齐弘毅落在她脸上的戏谑的、炽热的目光。
她嘴角抿了抿,喉咙又干又哑的开口:“昨晚,我真的是误食了慕九九中的那个春药,才会那样的……”
齐弘毅昨晚尽兴,一脸餍足,不与急着甩开他的白昭昭置气。
只淡淡的说:“哦,慕九九喝的是饮料,酒里面没有这个药。”
更何况,你喝的酒,早就换过了,那两个同期就算再没用,也不至于让白昭昭随便拿不知安不安全的酒来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