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,少年的右手悄无声息地探入裤中。
她的腿根粉白光洁,不知怎么长的,一根毳毛也无,两瓣肥嫩肉唇被粗长肉剑分开,肉剑快送快出,出来时不但带出盈盈春液,还挂了几条血丝。
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吗?
女孩被肏得呻吟不断,声音娇得像刚破壳的黄鹂,还带了哭腔,不停地求饶,让男生轻一些、慢一些,但她不知道,这样的声音只会激发起雄性更凶猛强烈的占有欲。
且她嘴上不要不要,身体却骚得很,粉穴一张一合,饥渴地咬着、缠着、吸着肉根不肯松口。
他看不到少年的表情,但从他的嘶哈粗喘、满身大汗、和抖动的肌肉可以看出,他已经到了临界点。
果然,随着一声低沉怒吼和哭吟,少年把自己狠狠掼进少女体内!
云雨渐歇。
萎靡后的男根退出时,夹杂了血丝的精液也随即从穴口流出,那小穴跟有生命似的,翕张几下,挤出更多体液后便缓缓闭合,恢复成红豆大小,只余粘稠精液糊满少女纯洁的阴户。
他真的该走了,但看到最后这一幕,楚松吾眉头一皱:骆骁竟然没有戴保护措施。
如果是他……如果是他……
他最后看了一眼被少年紧紧搂在怀里的女孩,转身离开。
他不知道的是,在他走后不久,骆骁沉睡时,龙亭玉下楼喝水,跟楼下的老阿姨聊了几句。
“不吃饭吗亭玉?”
“谢谢阿姨,这会还不太饿,等骆骁醒了我们再下来吃。”
“哎呦,怎么一个个的都不好好吃饭,刚才骆少的朋友就是,我让他留下吃点东西吧,他慌里慌张地就走了,你们还这么小,要吃饭才能长身体的呀……”
龙亭玉一怔:“骆骁的朋友来了?谁啊?”
“叫什么来着?楚松什么的,对了,你们都是一个班的!”
“哦……他什么时候来的?什么时候走的?”
“半个小时前来的吧,刚走没多久,你不知道吗?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说话呢。”
“呵呵,我刚才自己呆着呢,没注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