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棉跑进屋子,看着斜斜倚靠在墙上的顾城南,忐忑问,“又头疼了吗?”
“下午有一点,不严重。”
“那你怎么还靠在墙上?”
“我以为在下雨前,至少会狠狠疼那么一下!”他语气平淡,似乎那个被头疼折磨到撞墙的人并不是他。
“都下雨了,你该不会犯头疼了吧!”
顾城南认真地给她行了一个军礼,“周医生,是你治好了我!我为我之前对你的不信任道歉。另外,你的恩情,我毕生都会记得!”
“别别别,我哪是什么医生!是药方有效而已。”她那三脚猫的功夫,距离一个正经的中医远着呢!
顾城南说这话,相当于一个会毕生都会帮她的保证,也对原书里的周桐说过。
不过是在两年以后,周桐彻底治愈他才说。
周棉笑道:“你就不怕这效果是昙花一现?后面头痛会加重!”
他定定地看着她,“我相信棉棉!”
棉棉两个字,从他嘴里说出来,似乎格外好听。
周棉直觉心脏漏跳一拍,脸颊也有些热。
“砰砰砰!”吴小草在门外问,“城南,你头还痛不痛?妈给你拿药过来了。”
周棉抢先走到打开房门。
吴小草带着两个孩子关心道,“棉棉,城南怎么样了?”
“妈!我喝了棉棉的药,没发病!”
吴小草亲眼看到顾城南正常站在她面前才相信。
她擦了擦眼角,又感激地看向周棉,“棉棉,你以后就是咱顾家的大功臣!”
孟向野冷眼看着三个大人高兴地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