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”身上的萧非突然咳嗽了两声,沈瑾白一下子浑身僵直,动都不敢动。
“沈、沈姑娘?”萧非微微睁开眼,轻唤了一声。
“你醒啦?”沈瑾白故作镇定地问着。
萧非似是才意识到自己正趴在沈瑾白的胸膛上,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,便强撑着想要起身。可她却好似也浑身无力,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,猛然栽了下来,又一头栽在了沈瑾白的胸膛上。
“真是舒服。”萧非心想着。
“对不起沈姑娘,”可她开了口,却是如此说法,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,我……”
她说着,红了脸。
“没事。”沈瑾白微微侧了头去,说着。
“我们应是中了迷药,”萧非说,“这是在哪?”
沈瑾白答道:“我也不知。”
正说着话,陈广峻和蒋沅儿也醒了,而季陵已经强撑着站起身来,摸到了栏杆边,努力向外看着,探查着周围的情况。
“一个人都没有,”季陵说着,又倚着栏杆坐了下来,“抓我们的人究竟是谁?”
陈广峻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,终于弄明白了如今的形势。他伸手摸向了自己的怀里,叹了口气:“唉,我身上令牌都没了。堂堂捕头,被人迷晕了扔在这里,还真是光宗耀祖啊。”
蒋沅儿忧心忡忡地坐起了身来:“莫非是赌场的人?找上门来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,怪不得本地的人不敢去砸场子,要我一个外地人来。”
萧非知道自己不能再拖时间了,她终于从沈瑾白身上翻了下来,她躺在沈瑾白身边,微微侧头看向沈瑾白。只见沈瑾白一言不发,看似镇定地思考着,但她呼吸的频率明显加快了。
“我都知道,”萧非心想,“你方才偷偷摸我的脸来着。”
“上次还没说完,我们也得罪了人,”沈瑾白突然开了口,坐起身来,看着陈广峻,道,“我们得罪了一个姓冯的举人,他的妹妹是知州夫人,在这里家大业大的,虽也有行善之举,但家丁却常常狗仗人势、仗势欺人。我让他没了面子,押着闹事的家丁去了他家门口,逼他责罚。我觉得,可能是冯家。”
沈瑾白说着,又看了看这牢房:“可能是冯举人让人把我们抓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