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不知道吃了闷亏还是被什么勾到了,看到朝苳晚的脸就挺觉得挺烦人的。
商西洲来的晚,朝苳晚在布置甜品台,捏着一张打印的图纸慢慢的、细致的摆放。
后背弓起,透明粗糙的薄衫勾着背型。
细腰处下陷。
商西洲想到前不久浴池边上的裸影,在看过去只觉得廉价,可一向爱干净的她怎么会觉得这廉价的背影很缱绻。
许是。
太廉价,衬衫是水洗过度的脏,让人想撕掉。
“这里果汁。”有人喊。
朝苳晚没去。
白知秋高声喊她,“叫你你没听见?”
“我只服务你,其他人……得加钱。”
白知秋想骂她,又被她说的有点爽,“去倒饮料。”
“加多少?”
“五千。”
“你就这么点钱?”
“一万五。”
“行吧。”朝苳晚去倒饮料,白知秋带着商西洲去岸边坐,同她说,“看,她现在敢怒不敢言,老老实实低三下四的服务我。”
商西洲微皱眉,“服务你?”
白知秋想让她也爽一下,“服务我们。”说着她喊了一声,“韩奕,红酒!”
商西洲面色依旧沉沉,她朝着朝苳晚看去,朝苳晚在给泳池那些裸影们倒果汁,卑躬屈膝,被羞辱也挂着温柔的笑意。
回头看向她们,“马上来。”
白知秋笑,“为了区区一万五做到这个地步有够下贱的。”
然后,就听着几声欢呼。
泳池边的人全看了过去,有个女的在朝苳晚弯腰送果汁时往她背上浇了红酒。
那女的是个模特,最近和白知秋暧昧的有来有回的,道听途说了些白知秋和“韩奕”的过节,就想帮着报复她。
水洗泛黄的衬衫多出了一抹脏色,红酒顺着她的腰肢往下蔓延,几滴落在地上。
朝苳晚缓慢站起来,她微微愣,扭头去看向身后的人,那女人得意地勾了勾唇。
泳池边爆发的欢呼不断,好像这个女人开了场,其他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朝苳晚。
朝苳晚目光巡视了一遍,在商西洲停了一秒立即看向她身边的白知秋,商西洲表情微暗。红酒在白衬上洇开,朝苳晚一直瞧着白知秋,说:“这么羞辱我啊,你手段挺拙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