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么?”江忆讶异道,“当然是卖呀!”
“是啊。”江忆伸出纤手,盯着指腹,语气满是遗憾,“我的铺子被人砸了,还涂了满墙秽物,眼见是要不得了。所以只能换一行做。”
她幽幽叹了一口气:“可惜了我这双绣花的手。”
什么,江氏绣坊被人毁了?
张仁凯还真不知道这件事,但一思索,也猜出是谁做的了,当即起身道歉:“对不住,夫人。”
“你怎么对不住我了?”
“我会查清此事,明日定会给夫人一个交代,告辞。”
他道了句告辞便走,比起早上那位,张仁凯是真真的好魄力。
第八天中午,大婶又来了一次,带来了绣坊已被张家修葺一新的好消息。
江忆道过谢,给她包了一包茶叶。临走前,大婶深深看了江忆一眼。
小妇人拢手立于厅堂正中,黄黑的脸上无喜无怒,只余目中神彩逼人,如日照中天,灼灼不敢直视。
几乎是前后脚,张仁凯也不请自来,江忆早就泡好了茶。
捧起温度正宜的茶水,张仁凯便懂,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解决。
他放下茶杯道:“确是小弟不懂事,毁了您的绣坊,身为长兄,我代他给您道个歉。今天上午我已经差人重新修葺,不知夫人还满意吗?”
“我差人去看了,不错,多谢。”
“谢不敢当,夫人满意就好。”张仁凯放下茶杯,“那夫人是否有意回去经营绣坊呢?”
江忆一手端杯,一手持盖,轻轻吹了口气:“那自然是好的,不过,也得在这批糯米卖完以后。”
张仁凯好脾气的继续陪她打哑谜:“您手里的糯米,我们张家愿意全数收购。”
“价格?”
水汽氤氲,小妇人眸子也被染的湿漉漉的。她慢悠悠喝了口茶,垂着眼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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