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头看去,瞳孔倏然放大——
只见伊尔西在门口脱了鞋子,赤着脚,带着一路水痕,一步步向他走来。
金色的长没有完全吹干,正随意地披在肩头。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落至清晰流畅的锁骨,又在瞬间隐入浴袍。雌虫的肤色冷白,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,露出的肌肤泛着不明显的绯红。整件浴袍没有扣子,只有一条不细不粗的带子堪堪遮住胸前的春色。
白榆的喉结忍不住滚动,他感觉自己的信息素已经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,他的声音有些哑,试探性地叫了一声:“伊尔西?”
雌虫身上的红色更加浓郁。
伊尔西没有说话,握紧了拳头又孤注一掷地松开,他将手搭在那根带子上,在急促的呼吸间不自然地说道:“我来。”
白榆的呼吸一凝。
只见浴袍随着总裁的动作快速地滑至脚踝,那大片的,全部的,赤裸的,冷白色的身躯猝不及防展现在白榆面前。
伊尔西的手指和脚趾忍不住蜷缩,他就这样带着满身的风光走到少年面前。
“可以么,白榆。”伊尔西的手搭在了少年睡衣的纽扣上。
“当然。”
白榆感觉自己陷在了柔软的棉被中,他看着伊尔西不太熟练解开自己的纽扣,总裁的耳朵明明红到仿若滴血却依旧没有停止动作。白榆不忍心欺负他于是试探性说道:“要不然我…”来
“唔……”剩下的一个字被隐在唇齿间。
清冷克制的总裁第一次如此主动,他在少年泛着笑意的眼神中颤巍巍地坐下。
长驱直入的激烈,抵达了从未探寻过的地方。如此刺激让伊尔西无意识地扬起脖颈,金色的发梢扫过白榆的肌肤,明明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,却依旧抖得一塌糊涂。
战栗将冷白色的肌肤激得红了一片,汗水顺着脖颈蜿蜒至胸肌与腰腹,留下湿漉漉的痕迹,它们彼此交汇最后一同悄然没入隐秘。
伊尔西全身水粼粼一片,像极了蒙了雾的羊脂玉,白榆看着咬着嘴唇满身红晕的总裁,终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,眼中的欲望更甚了几分。
伊尔西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这样,直到最后没了力气,才恍惚地跌入少年的怀中。
“伊尔西。”白榆掌握了主动权翻身将总裁压在身下,他叼着伊尔西的耳垂,看着那双蔚蓝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。
他吻上了眼角的红晕,却在要撤离时被一把搂着。
“雄主。”白榆听见伊尔西轻声说着。
“你说什么?”白榆的呼吸急促了两分,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伊尔西的眼睛。
对着比自己小的少年,这两个字仿佛更加难以启齿,但看着白榆眼中的欣喜,伊尔西克制着羞意,搂上了白榆的脖颈,轻声唤着:“雄主。”
冰川裹着幽香,一遍遍吻向花蕊,直到最后一起拥抱着陷入着漫漫长夜。
直到清晨,白榆和伊尔西被一阵铃声吵醒,白榆收紧胳膊,懒洋洋地问道:“谁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