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,只要你想。”
俞小远一句比一句炽热的话语脱口而出,像一道道滚烫的咒语,一步一步蚕食着蒋鸣的理智。
蒋鸣很想问他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
他想问俞小远,这些话你也对别人讲过吗?
可以对你做任何事,可以在你的胸膛悬着匕首,把伤害你的权力拱手送出去。
你也曾经像现在对我一样,用臣服将别人诱向过无尽深渊吗。
俞小远对他的心声毫无知觉,口中言语依然没有停下,含着赤忱,含着孤勇,声线颤抖,
“吞噬我,驯养我,为我戴上项圈,让我成为你世界里独一无二的雪豹吧。”
“项圈?”蒋鸣嘴里喃喃问着,缓缓抬起了手,粗糙的手掌箍住了俞小远细白的脖子,“这样的吗?”
他想起俞小远嘴上说的臣服,又想到俞小远每每在关键时刻闭口不言的抵抗。
心里蓦然涌上一股愠怒,手掌逐渐用力,手臂上肌肉收紧。
这个言行不一的小混蛋。
俞小远没有丝毫反抗,驯服无比,像一只甘愿将喉管送入猛虎口中的羔羊。
麦色的手臂与白皙的颈项给视觉带来强烈的感官冲击。
蒋鸣体内在一瞬间升起一种无法言说的快|感,是源自雄性动物基因中对于生杀予夺本能的追逐。
掌心里凸出的喉结微微颤动。
蒋鸣卸了一丝劲,虎口顺着细嫩的颈脖缓缓上移,钳住俞小远的下巴,粗暴地强迫他将头抬起。
脸与脸靠得极近,鼻尖几乎相触,他目光沿着俞小远的眉眼、鼻梁缓缓下移,停留在他的唇瓣上。
那里看起来柔软润泽,引诱着人去探查它的触感,他抬起拇指按了上去,轻抚揉捏,慢慢地揉捏变成了毫不怜惜地用力搓弄。
原本苍白的唇珠逐渐泛起鲜红。
蒋鸣垂着眸子,盯着指下娇艳温软的唇瓣微微出神,喉结上下翻滚。
俞小远被搓弄得嘴唇发疼。
他仰着一张天真无邪的无辜脸庞,突然张开嘴,一口咬住了那截按在他唇上的手指。
然后伸出舌尖,轻轻舔了一下。
蒋鸣瞳孔陡然一缩。
窒了片刻,他缓缓吐出一口气,眯了眯眼,“喜欢舔?”
“总有一天…”
蒋鸣截住话头,没有再说下去。
他注视着俞小远,再开口是不由分说的语气,“起来。”
俞小远跪坐了好久,腿有点麻,撑着沙发扶手想站起来,结果腿一软,整个人扑在蒋鸣身上。
蒋鸣薄薄的眼皮垂下,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