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的,反正身上没添新伤,我也就没再问他。
只是从此陈桉就像着了魔,
一天要跑来两三趟,许淮成了门神,一步也不许他踏进。
陈桉隔着他跟我喊话,
只是每次我都意识模糊,只听到什么错了,什么原谅。
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,
但每次睁眼许淮都在旁边守着。
我有些愧疚,萍水相逢的人,麻烦人家这么多事情。
许淮却摇头:“我是心甘情愿的。
”话里含了些微妙的意思,我却不敢细品。
一个快要死的人,能许诺什么未来。
住院的第五天,这天陈桉没来,
陈父陈母却出现在了病房门口。
许淮转头看我的脸色,我点点头,他这才放人进来。
陈母双眼布满了***,像是哭过一阵的。
她拉着我的手,抚摸着我因为病痛而蜡黄的脸,
泣不成声。
“怎么不早告诉我们,你自己一个人熬了这么久,我怎么对得起你父母。
”陈父也红了眼眶,他拍拍陈母的肩膀柔声安抚。
“好了好了,秋语刚醒,你别***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