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太苦了。
”“母亲莫担心,这次之事,女儿会记上一笔,
日后定然让朱姨娘连本带利地还回来。
”俞清月又对房中诸人道:“将这出了问题的罗帐收好,再换上一样的,
对外便说我请了新大夫诊病,与府医的诊断结果相似,先不要打草惊蛇。
”众人齐声应是。
欧阳大夫带着川柏才出了侍郎府,便见到了一辆宽敞的马车。
邵威自车上一跃而下,
走到欧阳大夫面前,抱拳行礼。
“欧阳大夫,马车已备好,请。
”欧阳大夫略一点头,
就带着川柏上了马车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紧闭的房间内,没有一丝风,也并无任何声响。
银针在男人背脊上方游走,靠近穴位之后,便果断地扎了下去。
肌肤被扎得微微凹陷,
刺皮而入,但男人却依然面不改色。
半炷香的功夫过后,欧阳大夫才完成了施针,
川柏递来一方手帕,他接过擦汗。
而坐在榻边的男人,也顺势穿上了中衣。
宋怀谦肩膀宽阔,
肌肉匀称,即便是受了伤,依然维持着挺立的坐姿,一身便服也是不怒自威。
于忘忧今日难得没有喝酒,他一直陪在旁边,直到此时才开了口:“欧阳大夫,
怀谦的伤势到底如何?”欧阳大夫收起银针,道:“内伤不轻,又拖得太久,恐怕不好办。
”一直等在屏风外的宋颖,实在有些等不及了,便索性绕了过来,
问:“我大哥在边境作战时便遭了敌人的埋伏,战事结束后草草处理了一番,
又马不停蹄地回京城复命,直到回了京城才得了御医诊治,可见还是拖得太久了。
”宋颖说得满脸心疼,但欧阳大夫却淡淡道:“老夫的意思是,御医拖得太久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