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了理由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,商泊云心安理得抱住了江麓,那些水最终就这么在江麓的浴袍上蹭了个干净。
春夜寂寂,彼此的心跳好像都听得清晰。
商泊云把他的下巴按过来,低着头亲了过去。
撬开牙关,接吻也是一种异物入侵的方式。
露台上浅尝辄止,到了这一刻终于可以暴露本性。亲吻是凶狠且绵长的,空气都被攫取,轻微的窒息感让江麓下意识抓紧了商泊云,喉间也不自觉溢出变调的呜咽。
商泊云垂着眼睛看他。
这张漂亮的、矜淡的脸,有时候会被自己气得扭曲,有时候也会故作漠视。
不过商泊云见得最多的还是现在这样。
爬满潮红,眼角也攒着眼泪的模样。
微信的提示音忽而响起,没有人在意。
及至最后一刻,商泊云将江麓的指尖抓起,报复般地咬了下。
很轻。
对这双手的爱护是条件反射,江麓立马摁住了他的牙尖。
商泊云笑得很欠:“这会儿才觉得你有点娇气。”
而钢琴家把满是口水的手抽开,轻甩了商泊云一巴掌。
商泊云还是笑。
一番折腾。
身形高大的青年抱着人往浴室去。
江麓的头发长垂到肩膀,无可避免的又被打湿。
这次是商泊云替他吹干的,他一但餍足,就会重新变得彬彬有礼。
江麓则坐在床头发消息。
商泊云扫了一眼,发现是发给海音大剧院的经理的。
“你真帮乔叙去要演奏会的票?”
“你也要吗?”江麓头也不抬,“我和剧院经理说一声。”
商泊云长眉微皱,火气被撩了起来。
他想起江麓在舞台上弹琴的样子:“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