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身为平王的亲眷,按理来说是要全程陪同的,平王妃也是顾虑到沈希累了一下午方才这样说。
她还?年轻,又?是第一次以?女主人的身份参加这样的宴席,难免会有些无?力招架。
沈希弯了弯眉眼,轻声说道:“好,我这就去,母亲。”
平王妃这样疼她,她没?有不应的道理。
沈希随着侍女,缓步走到更衣的暖阁里。
侍女悄声说道:“夫人,您放心休息吧,奴就在?外面候着,若是有什么事,奴立刻就来唤您。”
在?家里就是和别处不一样。
沈希紧绷的心弦渐渐地放松下来,轻声说道:“好。”
暖阁并不大,光线亦有些昏暗。
将炉内的熏香用茶水浇灭后,沈希躺在?榻上,昏昏地睡了过去。
昏沉中梦魇陡地袭了过来。
宫室压抑,处处都是光怪陆离的景象,她绞尽脑汁地想了很久,都没?有想清楚这里是哪座宫殿。
沈希只知道她现今是动不了的。
手腕和腿根都被?粗粝的麻绳束缚住,绑得太紧了,快要陷进软肉之中,红痕更似滴血般的艳丽。
很疼,又?很难受。
这不是寻常的云雨,这是一场很折辱人的惩罚。
沈希眸里含泪,她不断地挣扎着,但晃动的腰身很快就被?一双冰冷的手给按住。
男人的指节修长,腰侧玉佩的流苏垂落,拂过她滚烫的肌肤,带起阵阵战栗之感?。
他声音轻柔,很是悦耳:“知道错了吗,小希?”
是萧渡玄。
但沈希没?有服从?,她在?激烈地抗拒着,声嘶力竭地说道:“我没?有错,是你禽兽不如!”
她不知道她怎么敢把这样大胆的话给说出来的。
沈希只知道她的话音刚刚落下,滚烫的血就溅湿了她的脸庞。
萧渡玄的声音很轻,像是在?说什么无?关紧要的事:“世?子还?剩下几根手指?”
刹那间强烈的恐惧就坠落下来,将沈希砸得说不出来话。
她大喘着气坐起身,身躯深深地躬着,手按在?胸膛前?剧烈地喘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