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卿意提醒道,“只
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。”
叶嬷嬷这次眼泪是真的落出来了。
姜卿意眼看她要领着范家的下人跪下来,将人拉住,“范老夫人一会儿醒来只怕会觉得饿,你们不如去准备些好克化的饭菜?”
叶嬷嬷看着眼前这个饱受非议却眉眼弯弯笑容清澈的姜小姐,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,“可惜我家小公子才六岁,不过,姜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话……”
这下,换姜卿意笑容凝滞了。
好在很快有下人过来,说宣平侯得知这个喜讯,传她出去问话,她这才得以脱身。
越修离在上次那个凉亭,似乎在跟西舟吩咐什么。
姜卿意乖觉的在外等了会儿,才听越修离的声音传来,“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姜卿意走上前,但没停下,而是在他对面坐下来,又给自己和他各倒了一杯热茶,然后捧着热乎乎的茶盏说,“天气又凉了。”
像是跟亲近的人寒暄似的。
越修离指节微蜷,撩起凤眸睨着她,有些好奇,“你就这么不怕死?”
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跟前得寸进尺。
“怕。”
姜卿意老实的说完,朝他笑着露出一排小白牙,“但侯爷不会杀我。”
越修离发现自己的确被她磨出了一股子耐性,倒也不急着杀她,“知道本侯为何带范老夫人来寻你?”
姜卿意心底有个猜想,但没急着回答。
“在边塞十年,你并没有遇到过什么老道,也从
未展露过你的医术和相术,可你从你那夜踏进柴房开始,你不但变得果决,还拥有了洞若观火的相术和一手堪称厉害的医术。”
越修离气息却变得格外危险,仿佛将她身上的伪装尽数剥了个干净。
他问,“姜卿意,你到底是人,还是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