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
我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。
顾磊脸色惨白,捂着裤裆,五官扭曲的几乎变形:
“涝男!***!居然敢踹我命根子,我要你不得好死!”
顾磊除了有点痛,没有其他的事。
我不敢真下狠手,毁了他的下半生幸福,顶的腰侧,也收了力气。
顾磊却觉得我谋害他,想要上位。
他对我拳打脚踢,我被他打我的出气多进气少,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铁针。
针尖泛着寒光,冷的我打颤。
我挣扎出声:
“我刚才踢了你,要是不想断子绝孙,得马上去医院检查。
”
顾磊狞笑看着我:
“我的事情不需要你***心。
”
“手对你很重要是吧,那我就把它毁掉!”
“不要!”
我苦苦哀求,声音凄惨。
“我是市医院的外科医生,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确认!”
“我真的不是柳如烟的小三,求求你们别伤了我的手!你给柳如烟打电话就知道我没说谎!”
学医很苦,无数个日夜我都泡在实验室里做数据,没日没夜。
别人在谈恋爱旅游,我在实验室里和老鼠兔子打交道。
八年时光,占据了我大半的青春,好不容做出如今的成就,其中的艰难不言而喻。
我不想永远也拿不起手术刀!
“你要不解气,求你扎我的大腿,甚至是扎我的脸都可以,求求你别扎我的手,求求了……”
要不是车内不允许,我几乎要给他下跪。
顾磊嗤笑一声:
“别搞的我欺负你一样,是你先动手企图毁我下半生幸福的,扎大腿和脸哪里能让你长记性呢?”
说着,他掐紧我的手,拿着银针,对准我的手掌狠狠扎下去。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