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确可以在国内强上,强奸,强娶,强求余姝。
但她太倔强,眼里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洒脱。
而国内也并非他的主战场,弊不保利,受限过高,倒面子的事他才不干。
官惠想了想才开口,“祁将夜的父母已经被施压,给他在湖北找了个合适的女人,结婚板上钉钉,两人分手应该就快了。”
他嗯了一声,双手迭在脑后满意的扬起了嘴角,在这个世界上做坏事,多套几个面具就简单多了。
“去西安,我让你在维加斯买的东西呢?”薛天纵问,“她会喜欢吧。”
官惠从车内抽屉翻找出来,向后递给了他,一个黑色丝带盒,打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蝴蝶结,上面镶的钻都是缅甸的祖母绿,里面躺着她会喜欢的东西。
“会长,西安先不能去,我们要先去总部开完华艺夏会,又有人在华艺压力太大跳楼了,一连跳了叁个。然后……有人要见您,咱石油那边……这些年内乱不止,局势也不太稳定。”
“谁要见我?”他冷哼一声,虽然世界越乱他越赚钱,但密密麻麻的小事也压的他身心俱疲,“每天都这么多破事,烦都烦死了!”
“海外几个子公司代表人,咱之前在中东那边洽谈失败,飒诺他还私下收购不少子公司股权要夺您实际控制权,但他肯定顾不上来见您,他都火烧眉毛了。来的这个代表人吧,和您就即将进行的大选,以及干涉南美内政,还有您的个人情感问题进行事务处理。”官惠一边开车一边犹犹豫豫的说,每个字落下的同时薛天纵的脸愈发阴沉。
子公司代表人因一大堆事要求见,不亚于母公司sy要破产了。
“我的,个人,情感,有问题,她还操心上了,还他妈事务处理?”他沉默半晌,似懂非懂的反问官惠,“青天老爷,我的公司有问题,我的情感还能有问题。”
薛天纵当即换了个姿势,趴在主驾和副驾的空隙间问,“难道代表人是我以前的情妇?”
“那倒不是,细想想,情感关系还能和谁有关系?”官惠连忙解释,失声笑了。
薛天纵无奈摇头,靠在座椅上,双手迭在了脑后,“好吧。”
他闷闷不乐道,“我一开会就想睡觉,让两个总裁自己去开吧。”
“也可以,但是您已经叁年没在华艺开大会了。”官惠抚摸着方向盘道。
“说不去就不去,让那个代表人来办公室见我。”薛天纵躺在车上,不耐烦的喊了一声。
官惠掏出手机敲打着,“行我通知他们。”
……
华艺集团,他从父亲手上继承下来的东西,这些年,很幸运没有让国家和薛氏以外的人成为股东。
在此之前,他只擅长做账本,管理一个sy已经够费心,还多了一个貔貅一般的华艺。
经过十几秒的电梯,薛天纵迈着疲惫的大步往办公室走去,他低着头,前额的发随着步伐微晃,只一个背影就够人心生敬畏。
踩过松软的灰色羊绒我,腕表上的时间已是凌晨两点了。
他刚揉了把脸提神,推开门便见一个女人背对着他,将手中资料放在办公桌上,薛天纵低声问,“找我什么事。”
“薛董晚上好。”女人走过来,坐在了沙发内,“这么晚了,不耽搁您休息吧。”
“你说呢?”他打开电脑调出几个文件查阅,忙完才抬起眼皮犀利的扫过她一眼,这代表,十有八九不是他的员工,更像说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