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泱泱那边,沈郁灯为她留了一笔足够她丰衣足食一生的钱财和保险。
准备离开之前,沈郁灯见了沈明月一面,她们约在了沈郁灯名下的那家餐厅。
“姐姐,我跟你说我最近工作做的可好了!”沈明月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汇报她这段时间做的事。
仿佛之前问出的那些话都是一场梦。
沈郁灯面带微笑听她说这些,而后平静道: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沈明月脸上的笑一刹那就垮了。
“是,回家吗?”
“是。”
“有人等你?”
“嗯,一个至亲。”
沈明月眼圈红了,努力控制眼泪却还是遮挡不了的汹涌。
“那……她会回来吗?”她这话问的很轻。
沈郁灯摇头:“已经逝世的人不会回来。”这世界上,从没有回头和后悔。
沈明月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,“我以为,我还有机会弥补的……”她捂着脸,哽咽道:“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。”
“她没怪你们。”沈郁灯道。
从始至终,哪怕是原身心悸死的那一刻,她也没有恨过沈明月他们。
在她心里,那是她的亲人。
这个从小在山城长大的姑娘,心地善良,淳朴又宽容。
沈明月哭声更大了。
“我走以后,你会成为独女。”沈郁灯的话落在耳边,沈明月哽咽着,嚎啕大哭。
见完沈明月,沈郁灯着手处理手里的财产,她找到了荆律。
那个闻名世界的顶级大律师。
荆律从开始的漫不经心,到后面听到沈郁灯列出来的条款,面色凝重又正色起来。
“你确定要将名下所有的财产成立数个基金会?其中一是帮扶贫困地区女孩上学,二是救助贫困女性帮助她们免费学习技术,三是……”
“确定。”沈郁灯听他说完之后,点点头。
荆律一言难尽,“你这是要散尽家财?为什么?”
富人经常有成立慈善基金的,但大多是为了避税。
而沈郁灯这明显是把所有财产毫无保留地捐了出去。
要做什么?
不过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