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有两股画面在纠缠,三个多月前的那一晚,还有刚刚。
她们都有很相像的体香。
半小时后他从浴室出来,眸暗沉阴鸷,捞起手机坐在沙发,打了一个电话出去。
“嗨,肆哥。”
男人阴沉沉的开口:“你活腻了?”
“不是肆哥,你看你时隔五年回到东洲,我不得好好款待你。但是,你又有那个毛病,我给你找遍了名医你还是不举。”
男人抽了一根烟夹在指尖,没有反驳。
“上回你偷摸回来,我给你吃了五种大补药,你说你没反应。这一回我给你在黑市上买了药性最强的药,怎么样?要不要我给你派个女人过去?”
男人唇角叼着烟,慵懒的说,“不用。”
“曹!怎么这样,你真不能人道了?”
“少给我废话,左胸口有玫瑰纹身的女人有消息了?”
“没有,那夜监控全部被你们秦家故意销毁,就为了掩盖您那淫虫二弟夜会三女的下作行径,所以也没查出得罪你的女人。不过人家就是得罪一下你,你不能缠着人家,咱们男人得大度。”
“再给你半个月,如果没找到,你也别用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给我找个医生过来。”
“怎么啦?是不是有反应啦?肆哥,你别嘴硬,我给你找女人!”
“给我滚!”男人摁灭烟头,他感觉那孟浪又要来了,道:“给你十分钟。”
挂了。
十分钟医生准时来了,打了一针。
又休息片刻,五点出去。
走到门口,看到了掉落在门后的一盒药和一盒套。
。。。。。。
尤初没有去找秦度,而是直接下电梯,到了一楼公共洗手间,止不住的颤抖。
她不敢想象,如果对方真的把她给强了那后果会如何。
十分钟后,她出去,她知道无论有没有平复,她都不能在这儿待太久,她不想保镖过来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