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用食指摸上那个新鲜的咬痕,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变态般的满足来。
贺洲是:“邱言至,以后不准再见那个男人。”
邱言至疼得牙齿都打着颤,但还是点了点头:“不见了。”
贺洲又问:“也不准想他。”
邱言至摇头:“不想了。”
贺洲:“更不准喜欢他。”
“不喜欢。”
邱言至咬着牙说,“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他,他就是条狗。不,他除了喜欢乱咬人,连狗都不如。”
贺洲终于满意了,摸了摸邱言至头发:“嗯,就应该保持这种想法。”
邱言至:“……”
。
贺洲刚刚那一下咬地实在是太狠,甚至都渗出了血来,而且位置还十分磨人,邱言至只要稍微一动,就能感受到衣领在伤痕处摩擦的痛感,让人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浑身打颤。
大黄在刚刚贺洲吻他的时候,就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了。而现在贺洲就在他身边,邱言至都找不到机会把大黄再叫出来,调整一下自己的痛感度。
只能这样咬着牙忍了一路。
贺洲经过一个药店的时候车速降了下来。
邱言至想让贺洲离开一下,好让自己能够调整痛感度的,便小声说:“……疼。”
哪只贺洲看了他一眼,又踩了油门。
贺洲语气平静:“伤口不需要好太快,否则你长不了记性。”
邱言至:“……”
贺洲,我操。你祖宗。
。
邱言至手机铃声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,邱言至看了眼上面的名字,心中一紧,做贼心虚地看了一眼贺洲,然后把电话给挂了。
又发了条短信过去。
“明煦,我这边出了点事情,估计不能去你家吃饭,下次……”
哪只这一条信息还没编辑完,贺洲就把手机抢了过去。
邱言至想抢回来却又抢不到。
贺洲看了眼短信,笑了一声:“约好的事情怎么能反悔?”
然后他把车停在路边,回了条短信。
“你家在哪里?我现在在外面,我直接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