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狠狠抿着,极力压制着心肺里的轻喘。
他的眼眸微微眯着,眼尾上弯,胸膛却猛然地起伏。
那一刻他用着齿尖的硬物磋磨着娇软的阴蒂,无法吞咽的大片黏汁从嘴角滚落,一路淌过高高凸起的喉结。
女孩娇媚地啜泣下,嘴角泄了力。
衣角翩落,无法堵住的水渍衣角从嘴角溢出。
夏茶糜眼前的春色一黑。
他被单薄的睡裙将人彻底掩盖在黑暗的角落,那股略有克制的欲望,逐渐腾升。
他的下身涨得巨疼。
比起娇柔女孩满脸无措地握紧手心,又被滚烫的掌心紧捏,抓着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夏茶糜倒是一位求而不得,如今得到了便急不可耐地舔舐着人间珍馐。
更像一个日日夜夜的跟踪狂,藏在女孩的石榴裙下爱而不得的偷窥狂。
他笑了,笑的清亮又古怪,从喉咙里挤出满意的轻叹。
他们是同类,黑暗里的变态,那般的相似。
他恶意的重重啜咬。
月光洒下丝丝点点的光斑,娇弱的嫩肉残留着齿痕的红印。
好似责怪眼前的人,为什么将自己隐藏的那么深,要让自己找寻的那么久。
夏茶糜带着笑意,视线扫过地上摆放的工具箱。
他早就想让女孩跪地求饶,吓得满地爬进自己的怀里。
“宝贝,我心悦你已久。”
是他最为出名的一句台词,今日单单念给她听。
婳凡顿时捂住眸子和脸颊,克制不住的泪水从指尖滚落。
她曾多次,在日夜失眠的深夜。
仅依靠着这单单独独的一句台词,就像情人间暧昧又沙哑的呢喃伴哄入睡。
可为什么单单是这句台词?
夏茶糜抬起头。
女孩露出的一抹水亮的眸光,冰冷泪水滴在他的眉眼。
耳侧的一缕卷发滑落他的肩头,连带着他整个上半身都陷入柔软的棉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