婳凡整个人脊梁被刺骨的麻痛刺中,
她摸着手心的囊袋,黏稠的水声一并打在她的掌跟,塞入更深的地方,
跟她所想的那样,
上翘的性器,还没进入一半,就轻巧地来到了常人无法触及的地方,对着某个致命的敏感点重重碾过去,
那苦涩的水液从深层的褶皱喷出,一路从性器滚落着,烫麻了整个指根。
“从不会听话——”
他眉眼横挑着一腔若有若无的讥笑,只是这一抹笑意过于轻淡,
如清风拂过女孩的卷翘的睫毛,翘起的晶莹的眼泪。
“别哭,你要是生气,可以揉揉它”
他故意似得重重挺腰,将整个性器送到女孩的深处,连着指甲都戳麻了她的指腹,
他呼出一股热气,舌面女孩的腿间穿透了过去,卷起女孩的血管。
“它在你手心,你想怎样都可以。”
他说的轻巧,
再一次重重戳弄着细腻的软肉,
语调上扬的隐隐约约的讥笑似乎告诉女孩,
其实,是你在我的手心里,
在我的手心中翩翩起舞。
“别别动唔,别进去,啊!”
婳凡的呻吟快细成了一根线,
她扬起脖颈,随着男孩的叩击、浮动、
女孩逐步发出短促的喘息、轻浅的呼吸,浑身的挣扎被一点点的卸掉。
婳凡激出大片大片的泪水,
另一只手再也无法受不住地从深深的乳沟滑落,
抓紧了邱白堇的手腕,想止住男孩的动作。
“真是不中用呢?”
他咬了一口女孩的脚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