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茶糜气得心肝肺都疼,
他现在下身疼得要死了。
他想干死这浪骚的贱蹄子了,想要精液填满这不饶人的叭叭小嘴,
“你、你、你”
“我?我怎么了我!”
婳凡胡子嘴巴吹得老高,
“骗人是小狗!你就是小狗,汪汪汪”
“你!”
“略略略,骗人小狗,汪汪汪骗人小狗,汪汪叫!”
“你懂不懂万千的人,都比你珍惜这张脸?”
他真是气得笑了又笑,看着人双手捂在嘴边煽动,汪汪叫得清脆利落。
到底说谁小狗?
到底——
谁是、骚、母、狗?
夏茶糜趁人不备,双腿一跤,雷霆之势,将人压倒身下。
婳凡反应也是快,利落翻身,手脚并爬,挥舞着四根猫猫脚,翻身跑下床。
“还敢跑?”
他今天非要这小骚狗吃点教训不可!
夏茶糜眼疾手快,拖着优美线条的脚踝,直接将人拉倒怀里,对着那圆滚滚的屁股,就是一巴掌扇了下去。
“嗷——你”
婳凡刚想喊,就被一条腥臊的内裤堵住了嘴,压着喉舌堵得极深,叭叭的小嘴消了声。
啪啪几巴掌下去,白软软的屁股此时略微破皮,看起来收了不少力道。
随着巴掌扇得顺手起来,手下的皮肉也变得灼热,随着娇喘颤抖。
怀里的人额头冒出细汗,不自觉发出细细的哼唧,不好受的屁股还赶着人手里送
“呵。”
夏茶糜看着眼前的屁股直挺挺往手里送,眼睛通红得滴血。
三天不打上房揭瓦!
这身皮肉,不止贱,还嘴欠,要收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