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东域回家后,餐桌上一如往常准备好了晚餐。
两人相对无言,各自吃着晚饭,吃完后,她收拾去了厨房。
出来时看到他还坐在餐桌旁,她愣了愣,以往他一吃完饭就去书房,多呆一秒都是奢侈。眼下坐在这儿,应该是有话要说。
但是她没有听的欲望。下一秒,她便收回视线,去了卧室。
听到关门的声音,他心口紧了紧,坐在这儿等了半天就是想告诉她事情的前因后果,告诉她,他已经了解清楚,她是被冤枉的。
话到了嘴边,触到她冷淡的目光,那股说出口的情绪瞬间就没了。
他在西图澜娅餐厅坐了不知多久,缓缓地起身,去了书房。
他坐在椅子里,身体有些重,越发的疲惫。灯光有些刺眼,他关掉顶灯,只留下书桌上的台灯。
他脚下微微用力将椅子转到一旁,昏暗的角落里,他似乎能听到夜色流淌的声音,吞噬着他的三魂七魄。
门开了,过道的灯光形成一个弧度落在了门口。
她站在门口,穿着昨晚的黑色吊带睡裙,半明半暗的光线里,既魅惑又圣洁。
关门带起一阵风,吹得她裙摆飞扬,隐隐约约都是美景。
她走到他面前,俯视的那一刻,没有看他的眼睛,也没给他对视的机会,抬腿坐了上去。
也就是一秒的时间,她的体香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。
他环住她的腰肢,托着她的后背,没有犹豫地吻了上去。
山雨欲来风满楼,山雨来时半城摧。
激烈的狂风暴雨之后,他看着几近瘫在椅子里的人,轻声问,“我抱你过去?”
她斜着视线看向他,空洞的眼底没有任何情绪,“不用,履行义务就好,我不需要增值服务。”
第章
黎知音勉力地起身,捡起地上已经破烂不堪的睡裙套在身上,伸出手指推开他,开门而去。
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将他尚未平息的热血全部冻结,脸色僵硬地站在那里,动弹不得。
她照常去了卧室,他留在书房。
激情过后的夜晚,谁也没能入眠。第二天一早,黎知音顶着黑眼圈出门,看到陆东域也是精神不振的样子。
“今天开你的车。”昨天回来的时候,她发现付利的人跟着她。
“好。”
车辆驶出小区的时候,她观察了一下路边,果然付利的人起早过来蹲点了,她向下移了移身子,加速踩着最后一秒路灯冲过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