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上没怎么睡好,手指一直在疼,那种感觉就跟戴了紧箍咒一样,一松一紧,一张一弛。
第二天醒来,肿的跟茄子一样,但奇怪的是似乎有所好转,不那么疼了。
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,原因很可能是因为我还是处男。
万墓迷踪里有这样的记载,说阴物埋于地下,少则百年,多则千年,皆为阴寒之物,可能有很多病毒细菌,若被阴物所伤,可用童子尿洗刷伤口,有奇效。
这个方法毫无科学依据,在以前的认知里觉得纯属扯淡,没想到还真的收到了疗效。
摘下吊坠,在手上比画了几下,一咬牙,狠心把指甲根部刮开,将黑血涂抹在了张玲两腿之间。
她穿的是一件那个年代农村妇女经常穿的土黄色健美裤,类似于现在的打底裤,血迹滴在上面十分明显,触目惊心。
等了大概一个来小时,白若雪的身影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起来。
张玲也不说话,捂着肚子蹲在地上,“哎呦哎呦”叫个不停,表情丰富,感情真挚,就跟真的一模一样,成功引起了白若雪的注意。
“喂,又搞什么花样,奉劝你们一句,趁早死了这条心,本姑娘是不会相信你们的。”
我们谁也不说话,张玲没别的,继续着出神入化的表演。
片刻之后,白若雪问我:“喂,她怎么了?”
我耸肩说道:“不知道,一醒来就说肚子疼,腿上全是血。”
作为一个女人,白若雪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,对我说:“她可能来大姨妈了,这样,你把她双手绑上,我带她去处理一下,换件衣服。”
“哦,大姨妈是什么?”
“大姨妈是你大爷,话真多。”
一看白若雪上钩了,我赶紧按照她说的去做,把张玲的双手反绑了起来。
白若雪指着我说道:“你别过来,退后。”
“哐啷”一声,铁门打开,张玲弯着腰,捂着肚子跟着白若雪走了。
焦急的等待了半个小时,张玲终于回来了,将两个泥饼交给了我,说趁白若雪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钥匙复刻了下来。
“玲姐,把你身上的首饰都给我,我要用。”
张玲不舍的说道:“我这可都是纯金的。”
当时钻戒什么的还不太流行,基本上都是佩戴黄金首饰。
“钱重要,还是命重要,快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