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诉拿碗筷的手微不可察一顿,道:“好。”
室内一片安静,毕竟卫松寒和温诉实在没什么好聊的。
微波炉还在转,卫松寒不准备吃了,站起来走人,温诉背对他却突然开始解自己的扣子,双手抓住下摆,往上一扯就要把衣服脱下来。
卫松寒:!?
“你干嘛!”
温诉回头,衣服卡在腰部往上,线条劲瘦的一截腹部暴露在卫松寒视野里。
可能是因为喝醉了,可能是因为灯光,白皙的皮肤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。
“洗澡啊。难受。”温诉鼻音有点重,“晕乎乎的。还想吐。”
卫松寒:“……你给我吐厕所去。”
“所以我才要脱。”
“那你他妈进去了再脱!”
最后温诉迷迷糊糊地进浴室了,卫松寒才收起咬牙切齿的神色,这回真准备走了。
他可不准备善后温诉醉酒以后的事。
最好吐死他,看他下次还敢喝洋的不。
“嗯?”
走到玄关处时,卫松寒眼尖瞥到鞋柜上放着一盒创口贴,因为上面的图案有点眼熟,他就拿起来仔细看了看。
是一只小绵羊。
小绵羊的眼睛圆溜溜,看起来温顺又可怜。
卫松寒顿了一下,在自己口袋里翻了翻,没翻到,他想起那张创口贴被自己放家里了,打开手机翻开相册。
相片是他拍的,上面也是一只毛茸茸的绵羊,当初第一次见rei时,他给自己的。卫松寒后来没用,回家还拍了张照当纪念。
照片里这个,跟鞋柜上的这个一模一样。
没给他细想的时间,嗡嗡两声,温诉放在桌上充电的手机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