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温诉眨眼,“我道歉。”
“你要在床上跟男人道歉?”
卫松寒似乎有那么点生气,但除了生气,他眼里还蕴着难以察觉的暗色。
也许是刚才看到的那抹光景终于让脑子里那根弦啪一下断了,也许是酒精后知后觉地返上来麻痹了神经。
他手臂往回抽了一下,温诉就被迫靠近他一步,回过神时,人几乎就撞进了卫松寒怀里。
炙热的体温层层叠叠地穿透衣物侵入着温诉,卫松寒的鼻息洒在他面上,痒痒的,仿佛不容拒绝。
这下,轮到戏弄人的人有些无措了。
“卫松寒……你差不多就行了啊。”温诉压着声音,“不是太快了?”
是太快了。
但卫松寒一生气,总能做出一些平时不会做的行为。
就比如现在。
“我看你不觉得快啊。”他理直气壮地笑了下,“不是要我抱抱你吗?温诉?那来呗,让我抱。”
“你——”
卫松寒真伸手抱他了。而且是用力地,要把温诉圈进自己怀里的那种抱法。
卫松寒本来身体就烫,抱过来时跟被火球包围一样。
脑袋也凑上来埋进他颈窝里,淡淡的酒意充斥在温诉的鼻间。
他都无语了,红着耳尖推了卫松寒一下没推动,看他小狗一样地蹭了下自己。
温诉的背脊就僵了。
“好……”他的语气软下来,“我、认输还不行吗。下次……不逗你了。”
要逗也不会再让这人喝酒了。
什么醉鬼耍酒疯。
“晚了。”卫松寒蛮不讲理地拒绝。
他缓缓偏了下头。动作很谨慎,甚至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的,拿干涩的嘴唇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脸颊,感觉到温诉的身体僵得更厉害了,他就嗓音喑哑地喊了声他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