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砚修听见动静转过头,看见沈让未语先笑,眉眼很温柔的弯着,随后才记得自己的处境:“忘记带钥匙了。”
他晃了晃绳子:“岩岩怎么办。”
“你怎么办?”
文砚修一愣,不解地说:“我跟你去公司。”
沈让走过去从他手上把绳子接过,然后摸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。
打电话期间,文砚修看着他翻飞的衣领,锁骨的中间凹进去,盛了一地的月光,下意识的给他抚平。
沈让看了他一眼。
文砚修强装镇定的放下手,用口型解释:“乱了。”
文砚修的唇是淡粉色的,唇形很漂亮,一张一合的幅度不大。
沈让淡淡的收回视线,跟电话那边的人聊了几句后,挂了电话。
“等会儿有人会送钥匙上来。”
文砚修:“谁?”
“我的房东。”
这片区域的房东都是互相认识的,出差的时候以防万一会做两手准备。
文砚修在这里应该住挺久了,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,大概是因为跟这栋小区的人关系一般。
沈让在加班,肯定是公司有事在忙,文砚修感到抱歉:“这么点小事也让你来,我很不好意思,下次请你吃饭。”
成年人的官话,客气到疏离。
因为他们不亲密,所以需要保持距离吗。
沈让瞥了他一眼,语气平淡:“在此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他突然严肃,文砚修也跟着紧张:“什么?”
“结婚的事你考虑清楚了吗?”
这是沈让不知道多少次问他。
文砚修说:“如果你没意见的话,我是没问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