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砚修其实无所谓的:“弄了也没关系。”
沈让顿了一下,低头亲他的眉眼,教他:“大早上的别说这些话,还要不要去医院了。”
“哦。”
文砚修也是饿傻了,食量变大,连沈让那份都一并吃进肚子里。
而且因为右手手腕扭伤,左手使用的不太灵活,喝粥剩下一点的时候,是沈让喂他的。
出门前脖子绕了条超厚的围巾,还能把下半张脸遮住,都不用戴口罩了。
沈让打量着:“差不多,走。”
从下床到出门,文砚修没怎么自己动过,都是沈让伺候自己的,到现在他还有点不太真实感。
毕竟真的做完……全部了。
好神奇啊,跟沈让一起做的,像是做梦一样,文砚修脑袋轻飘飘的上了车,看着沈让拉手刹的侧脸,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胳膊。
是真的。
沈让看了他一眼:“怎么,发烧了?”
“没有,就碰一碰你。”文砚修问,“不可以吗?”
沈让没说话,只是抓住文砚修的左手,放在掌心里捏了捏,然后松开手。
文砚修愣了一下,感受着左手残留的余温,小心翼翼的藏在右手掌心下。
大概是没休息够,文砚修昏昏沉沉的,但就是睡不着。
红灯亮的几十秒,车子跟着前面的停下来,那一下让文砚修睁开眼,望着前方,看起来非常呆。
沈让问:“很疼吗?”
文砚修看了看手腕,以前也疼过,职业病,“还好,一般般。”
“除了手呢?”沈让并不担心手腕,因为待会儿医生会做出全面的检查。
比起难以启齿的部分,沈让怀疑文砚修就算不舒服也不会主动开口,还得是自己来问:“天亮的时候给你上了药。”
文砚修都不知道做这些会有这么多步骤,连药膏都准备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