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南嘉愣了一下:“那些就够了吧。”
再点就满汉全席了,哥。
沈让看向文砚修。
文砚修一个眼神过去:“可以了。”
沈让语气不咸不淡的:“我想说,你嘴角有椰蓉。”
话音刚落,文砚修白皙的耳朵尖显而易见的变红。
丢脸了。
接下来用餐时间,文砚修一个眼神都没飞到沈让那边,全程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态吃饭,仪态正的都能上电视当教材。
吃完饭后也没什么节目,主要是方南嘉觉得自己灯泡功率过大,影响他们的发挥。
沈让先是把方南嘉送回去,之后跟文砚修回到小区里,来回折腾,遛狗的时间几乎就没了。
沈让记着这件事:“下次补偿吧。”
文砚修嗯了一声:“我以前经常那样,岩岩也习惯了。”
沈让微微歪了下头,文砚修感觉他要看过来。
但没有,沈让因为开车,眼睛还是平视前方的。
“以前很忙?”
“以前不是这份工作。”
“做什么的。”
话题聊得越来越深,开始聊到过往的事情,这个信号很容易让人误解,文砚修心想,沈让可能是好奇吧。
文砚修心里有些忐忑,但还是实话实说:“什么都做,混个兼职的。”
这回答出乎意料,沈让轻轻挑眉。
回到小区楼下,停好车,一块上楼,分别时,文砚修踟蹰片刻,借着月色的温柔说了声:“晚安。”
沈让掏出钥匙的手一顿,“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