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行动力还是可以的,现在几乎是畅通无阻,虞幸不戏精的时候,黑暗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威胁。
路上,虞幸看了眼赵一酒肩上那狰狞的伤口,新奇地问:“你不会因为流血而头晕吗?”
对此他只得到了一个无情的回答:
“不会,没你这么娇弱。”
“……”虞幸:就很难过,我这是有原因的!
一路有的没的聊了几句,走过熟悉的窄走廊,打开熟悉的生锈铁门,就到了熟悉的办公室02。
两枚电池静静地躺在立柜中。
“一来就拍,我拿了哦~”虞幸左手举着相机,右手伸向电池,示意一条胳膊不方便动的赵一酒做好准备。
“……”从来只有别人拖后腿的赵一酒体会了一把被照顾的滋味,额角一抽,很想说自己没有那么弱,就算是用受伤的肩膀去抬重物他都不带皱眉的。
想了想,还是不说了。
其实被照顾一下也挺好的。
他举起相机,断开录制,调出拍照模式,等待着鬼物的到来。
虞幸将电池拿在了手里,然后环顾四周。
一股阴冷的气息蔓延开来,很明显,鬼物已经来了。
只不过在哪儿躲着不敢出现呢。
“让我康康~你们在哪儿呢?”虞幸语气拉长,像极了恐怖电影里要和人玩捉迷藏的变态杀手,当然,他现在很正义,非常正义——
“在这儿呢!”缓缓踱步到办公桌前,他猛地一弯腰,朝躲在桌肚里的女鬼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,同时果断的按下了拍照按钮——一张褶皱的、丑陋的、面带惊恐的鬼脸被定格了。
女鬼一声尖叫,化作一摊血液,迅速凝固干涸,最后只留下一点点黑色的痕迹。
虞幸头都没转,目的达成,扔垃圾似的把相机随手丢弃在地上:“还有一个,在沙发后面。”
赵一酒听见后,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虞幸能准确知晓鬼物方位,立刻移动过去。
果然,长舌头的鬼不甘地躲在沙发背的后方,在打算冲出门外时,被赵一酒给拍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