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在我这。”赵一酒像拿串烧一样串着人头,扒开了人头的嘴后沉声道。
那线索只能在缠住虞幸的长发人头嘴里了。
两人一同朝还被头发缠着脖子,似乎已经呼吸不过来了的虞幸看去。
王绝瞧着虞幸挺好一小伙子,性格也开朗,还懂礼貌,此刻脸色都白了,跟皮肤下面没有血似的,不由生了帮忙的心思:“你快试试能不能掰开啊!不能的话,我——”
“能。”虞幸听了,抬手用力把头发往外一扯,顿时恢复了呼吸能力,“我就是看看它发量怎么样,缠了半天,就一小束,连口鼻都捂不住,它是秃子!”
王绝:“……”
赵一酒:“……”
虞幸还贼坏,人头是在他后面把头发分两束勒他的,他就两只手各扯住一束往外薅,用力之大差点没把人头的头发连头皮一起扯下来。
人头早就不嘻嘻笑了,随着头皮的剧痛,它痛苦地嚎出了声。
听着怪凄惨的。
“这人头力气特别大,你居然能徒手扯下来?”王绝经过短暂的无语之后,猛然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。
“是啊,你比我想的要强一些。”赵一酒也跟了一句,眼中闪过警惕,“虽然是第一次一起进推演游戏,不过,平时工作的时候完全没看出来你有这一面。你很会隐藏。”
王绝看看两人,有些思量。
这两人现实里据说是同事,但听这意思,赵一酒不太信任虞幸?就是说在赵一酒心里,虞幸有凶手的可能?
他观察着虞幸,发现对方听到赵一酒这句话后手顿住,脸上的表情好像有一瞬间难堪,又被立刻掩盖过去:“啊哈哈哈,没有啦,推演者哪个不擅长隐藏啊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赵一酒冷淡地瞥了虞幸一眼,目光落在被虞幸抓在手里的人头,“拿线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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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幸不再废话,把头递了过去。
长发人头奄奄一息,眼珠滴溜溜直转,赵一酒接过它,强硬的掰开人头的嘴,在两排平整牙齿之后看到了白色纸张。
他嫌弃地将纸张抽出来,在纸上看到一句话:“侦探目前为止没有和凶手同行过。”
念完后,他对着其他两人展示了一下纸张,然后嫌弃地把纸塞回人头嘴里。
手一松,人头就逃难一般,从通道飞回了娃娃机里面,规规矩矩填补了空位。
这……
这算什么线索啊?
赵一酒把线索念出来后,王绝表情有点裂开。
不过这线索……好像的确对推理有点帮助。
“王绝,你之前是不是和谢泽一起行动的?怎么会突然来找我们?”虞幸“后知后觉”想了起来,好奇地问。
“我和谢泽刚才玩的旋转木马,然后谢泽突然说不放心两人一起走,也就是不放心我——他正好看见摩天轮上那对情侣,就要去那边找他们。”王绝郁闷道,“我本来也跟去了,结果下一个项目他们打算玩大转椅,上限三个人,就把我给扔了。凌恒跟我说,他们在摩天轮上看到你俩去了娃娃机区,让我来找你们。”
原来如此。
虞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凶手必然会接近其他人,去寻找哪一个更像死者,侦探则可以接触死者以此保护死者,也可以远离死者,让凶手摸不准谁是死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