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脸色微变,随即吩咐人去找大夫。
“发烧了,别乱动。”
一晚就发烧了,是昨晚她喊着热时,受凉的吧。那会他也出了一身汗,听见她也喊热,便将锦衾随手扔了,他身子骨好,跟个没事人一样,倒是苦了她了,居然受凉了。
在大夫没来之前,陆越钦去拿了药来,虽说今早也抹了药,但这会下午,也到了换药的时候了。
徐若云注视他的动作,猛地缩了缩,“疼,不行。”
陆越钦捏着瓷瓶笑,“我不是禽兽。”
但昨个跟禽兽差不多。
“给你上药。”
她哦了声,乖乖的没动。
男人指尖沾了点药,动作轻柔的勾弄,随即,便见徐若云全身紧绷的看着他,娇娇怯怯的,似乎在求饶。
陆越钦燃起滚烫的热意,但眼下更多的是心疼,他收回手,捻着指腹在她眼前晃。
晶莹的透明汁液,黏腻的拉丝,颇为显眼。
“啧,这么不经事,怎么上药?”
徐若云没眼看,弱弱的说了句:“别说那些话。”
“哪些?”他挑着眉梢,有几分放荡,“你不提醒,我怎么知道。”
她别开脸,使劲将他的手拍开,不想理他。
见状,陆越钦不怒反笑,猛地想起她媚眼如丝,软在自己怀里的场景,真是要人命。
他头皮发麻,紧着嗓子不在打趣她,“喝点水。”
她的唇微红,唇瓣有点干,缺水的症状。
陆越钦扶她起来,喝了两杯水,又躺下继续睡。
过了片刻,居平领着大夫进门,说:“世子,大夫来了。”
他招招手,示意大夫过来,大夫把了下脉,面色轻松。陆越钦跟大夫出去,问了几句:“身体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