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雪空嘴巴微张,喘着气,她知道自己刚刚到了高潮,这会神智清明,突然委屈。
“怎么哭了?”文颂见木雪空抽泣,食指划过她脸颊,替她擦眼泪,“好啦好啦,我们认真洗澡,我不闹你了。”
文颂信守承诺,仔细帮木雪空清理,也给自己冲了一下,两人裹好浴巾,出了浴室。
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木雪空看看文颂又看看门口,犹豫一下,还是去开了门。
门外,姜代脸色不虞,抬起的手还未放下。再不开门,他真的要暴力破门了。
木雪空不知是因为刚洗完澡,还是刚释放过,脸色红润,皮肤白皙,眼角还有一丝未消散的红晕。
姜代愣怔,眼睛先于大脑处理信息,见到木雪空脖颈肩膀上的红痕,才回过神来。
他抓住木雪空的手,将门推开,这才看见被挡住的文颂。
“你们刚刚,做了?”
“没有。”木雪空立刻反驳。
文颂则是抱臂不回应。
“木木,你怎么和他做了?”
木雪空听姜代控诉,摸不着头脑,一来,他们之间本就是男女朋友关系,这是别墅里的人共识,不该有如此反应才对。
二来,木雪空还记得失忆那日他躺在她身边,那就表示他们也做过,那肯定没有不能做爱的协议。
“你为什么生气啊?”木雪空是真的很好奇,“我们是男女朋友,为什么不能做?”
姜代被木雪空的话怼得哑口无言。是啊,以前他可不会管。
只是、只是现在,木木什么都不记得了,那些和他的羁绊回忆通通消失不见。他只是怕,她不要他,不想保持一对多的关系。
他只是怕,他不在她的坚定选择内。
以前他们有回忆,他都能被她抛弃,那现在呢,他什么都没有。
他怕,她惯会哄人,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甩掉。
姜代收起害怕的情绪,眼神变得阴鸷,双手紧紧嵌住木雪空的双臂。
“和我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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炖肉好难,还是第叁人称好写。接下来是二字盖饭。